是時候動手了
陸仲亨贊同道:“過于討巧,確實無法適用于打騎兵。”
李文忠聽聞之后,嗤笑道:“兩位侯爺,泉州衛(wèi)的對手是羽林衛(wèi),為何把其對手當作胡虜鐵騎?難不成羽林衛(wèi)的所作所為就能對付胡虜鐵騎?打什么敵人,用什么策略,都需依時、依地、依天、依人而變。兵法之道,豈有定式?”
費聚不敢與李文忠翻臉,但還是堅持道:“至少泉州衛(wèi)沒表現(xiàn)出悍勇殺敵的一面?!?
李文忠抬手指向沈勉:“沈千戶在這里,羽林衛(wèi)超過千人在這里,平?jīng)龊钍遣皇菓?yīng)該問問他們,泉州衛(wèi)勇猛與否?”
沈勉想哭,你們大佬商量事別給我傷口上撒鹽行不行?
很疼。
徐達敲了敲桌子,止住了眾人的爭議,沉聲道:“戰(zhàn)場之上,雙方廝殺,誰活到最后誰就是勝者。游擊戰(zhàn)法也好,聲東擊西也罷,都是戰(zhàn)爭的手段,不是戰(zhàn)爭的目的。面對強大的羽林衛(wèi),直接正面交手才是蠢貨!”
費聚臉色一變,起身道:“今晚上我出山,就不在這里陪諸位了。”
“我也出山。”
陸仲亨不想待下去了。
“慢走?!?
徐達抬手。
費聚與陸仲亨走出營帳,看向南面。
這一個白天,這里好是安靜,就是不知道這個晚上,會不會變得熱鬧起來。
陸仲亨感嘆道:“顧縣男詭計多端,毛驤并不擅長這種林戰(zhàn),從現(xiàn)在看,羽林衛(wèi)已經(jīng)落入了下風,估計用不到七日,泉州衛(wèi)就會大獲全勝。若是這個結(jié)果,毛驤可就只能自殺了。我與其父親是故交,你與毛驤也有私交,總不想看到這一幕吧?”
費聚凝眸,看著陸仲亨:“我們在這里根本用不上力,誰能想顧正臣竟是這個打法。毛驤也是個無能的,怎就看不破這個局!”
陸仲亨呵呵笑了笑:“不管用不用得上力,我們都需要想想法子。另外,你看不出來這里風水不錯嗎?陛下的陵寢有意選在這里,咱們可以讓一些人,先躺在這里試試,能不能蒙蔭子孫嘛?!?
費聚瞪大眼,你丫的不是開玩笑吧?
還沒聽說泉州縣男夫人有喜,就指望蒙蔭子孫,這也太陰了……
“你的意思是?”
費聚問道。
陸仲亨嘆了口氣,輕聲說:“上位性情不好,說句不好聽的話,我總有一種惶惶不可終日的感覺。無論如何,我們需要毛驤活著,他可不只是羽林衛(wèi)指揮使那么簡單,還掌握著檢?!?
費聚緊鎖眉頭。
自己也有這種感覺,似乎現(xiàn)在的皇帝很想殺人,甚至費聚有幾次感覺,皇帝想殺了自己,只是最后忍住了。
陸仲亨吹了口氣,低聲道:“平?jīng)龊睿馍街?,你就沒有半點布置嗎?現(xiàn)在,是時候動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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