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
丁義一愣。
“天下神宮道觀一拜神起步就是胎臟,相當于我們武夫的磨皮境,怎么,你還想著殺了他們領功啊?”
崔萬成看著丁義的表情倒是有些好笑,隨后拍了拍丁義的肩膀:
“好,如果你能殺了青絲觀的妖人,算是給我們武館長臉,到時候誰敢搶你功勞或是說什么,我第一個不同意。”
“這,這多謝崔師兄了!”
丁義聽頓時拱手謝道。
崔萬成見此又是笑著搖了搖頭,在他的眼里,丁義就是一個不入流的外門弟子,真遇到青絲觀的人能保住命就不錯了,這種反殺恐怕是說書的聽多了,還以為自己是個天命之人呢!
到了下午,崔萬成便說最近情況特殊,晚上不住在這里的可以提前走,丁義一聽便是知道這是針對自己的,畢竟這偌大的外院也就自己一個人每天來回練武而已。
丁義連忙和崔萬成說了一聲,接著便匆匆離開了武館。
回到自己的小院后,丁義便查看了一下自己在屋內(nèi)布置的幾個隱蔽的小把戲,發(fā)現(xiàn)都沒有被觸發(fā),顯然自己離開后并沒有人進來過,當下也略微松了口氣。
今天回來的比較早,丁義先關上了門窗,接著掀開了臥室的一塊地板,從里面拿出了流沙圖和從小壇村帶出來的燈盞。
在進入這清風縣后,這流沙圖丁義已經(jīng)很久沒用了,但如今這情況,倒是又要每日觀察,防止意外情況了。
攤開了流沙圖,丁義粗略的掃了一眼,發(fā)現(xiàn)圖上并沒有什么特殊的標記,當下心中微微松了口氣,隨后便帶著燈盞來到了內(nèi)屋的桌子旁。
丁義掏出了從武館帶回來的破煞符,隨后將其平放在了桌子上,和燈盞上的符文細細比對起來。
“還真是有些相似,這破煞的原理難道就是這個符文?”
丁義看著眼前的兩種符文,心中生出了一個猜想,隨后便拿出了一張白紙,開始實驗起來。
首先,丁義按照燈盞上的符文在白紙上臨摹了一道,接著又在另外一張紙上臨摹了破煞符上的符文。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