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
丁義聞也不拖沓,直接掀開了胸口的道袍。
要說這丁義一開始本打算一槍殺了李保正除去麻煩的,但轉(zhuǎn)念一想,既然此人自稱清風縣的監(jiān)察司,應該屬于清風縣的官方人物,若是自己想要順利進入清風縣,說不定還能利用到此人。
此刻,李保義借著月光看著丁義那光溜溜的胸膛,手上的動作不覺停了下來,口中繼續(xù)問道:
“還真沒有血肉官,不過你不是武夫,又不拜神,怎么能搶來這血肉觀的血煞衣?”
“那血肉觀的道士似乎受了重傷,我練的是家傳的莊稼把式,雖然不強,但對付那重傷的道士卻是問題不大?!?
丁義臉不紅心不跳,主打一個張口就來。
“咦?難道還有別的人去了?”
李保正雙眼滴溜溜的轉(zhuǎn)著,隨后又上下打量了丁義一眼,忽然說道:
“你一路往北,是準備去清風縣?”
“不錯,只是不知道此地距離清風縣還有多久?”
丁義連忙問道。
“沿著官道繼續(xù)走上三天,便能到清風縣?!?
李保正說著,還從腰間摸出一塊牌子扔給了丁義。
“到了清風縣,可以拿著這塊牌子入城?!?
丁義見狀卻沒有下意識的接住,反而腳步一閃,躲到了一邊。
“啪嗒!”
木牌摔落在地,發(fā)出了一聲脆響,而后便靜靜的躺在那,似乎并沒有什么機關(guān)。
“還怪小心的,不錯?!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