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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章 所有人的消費由趙公子埋單

所有人的消費由趙公子埋單

“你!”

老秦想要推開窗戶跟這娘兒們理論,可見著那娘兒們又打開了門出來了。

“等著啊,給你叫你家親戚去!”

二大媽上眼皮耷拉著,斜眼瞥著老秦爺仨兒說了一句,很是不愿意地邁著懶洋洋的步伐往院里去了。

“爹,這城里人真混蛋”

“爹,我去揍她~”

老秦的兩個二小子倒是英勇,見著老婆子敢這么跟他爹說話,一個要罵,一個要打的。

“滾蛋~”

老秦瞪了兩個兒子一眼,道:“你當(dāng)這是咱們村呢?找挨收拾!”

嚇唬了兒子一句,老秦抬了一下眼皮,瞥了門房那些看著這邊竊竊私語的幾個娘兒們一眼。

都特么閑的,要不是我們農(nóng)村人養(yǎng)著你們,還能有這閑心跟炕上指這說那的?

二大媽扭噠扭噠進(jìn)了前院兒,看了一眼熱鬧的閆家往后面去了。

這會兒閆家正找人安窗戶和抬家具呢。

閆解成走的時候不知從哪兒淘瞪來的實木家具,早預(yù)備好的,只等著屋里燒得了往里搬呢。

現(xiàn)在閆解成沒在家,閆解放很是殷勤地叫了劉光福幫著往里搬呢。

劉光福也不是白幫忙,今天他中午得在閆家吃,是那個閆解放新來的大嫂做飯呢。

二大媽也知道三小子逃課了,可這個時候她們家的這個破罐子怎么摔都是那個響,也就沒管。

進(jìn)了中院兒,二大媽嘴里咬著譏笑推開了賈家的屋門。

這會兒賈張氏正跟秦京茹在餐桌旁吃飯呢。

也沒啥好伙食,秦淮茹在家還能好點兒,這要是就剩秦京茹,賈張氏能咋糊弄就咋糊弄。

這會兒桌上就一盤兒咸菜,兩人各有一碗不知什么湯,一人一個窩窩頭啃著呢。

“呦,他二大媽來了”

賈張氏見著二大媽進(jìn)屋便起身招呼了一句。

手里的窩窩頭都沒放下呢,就見二大媽一臉不知什么意味的笑道:“他賈大媽,你們家來親戚了~”

賈張氏最不愿意聽的就是她們家來親戚了,沒瞧見這兒還坐著一個“白吃”的親戚嘛。

“誰?。课以趺礇]聽說誰要來???”

見賈張氏疑惑著,二大媽瞥了一眼正喝湯的秦京茹,道:“就是京茹她爸還有……”

“噗!~~~”

二大媽的話還沒說完,就見喝湯的秦京茹捧著碗將嘴里的湯噴了一桌子。

“啥!”

秦京茹都沒來得及擦擦嘴,瞪著大眼珠子看著二大媽問道:“我爸來了?”

“可不是嘛!”

二大媽看見秦京茹反應(yīng)這么大也是笑了,她心明鏡兒似的,就知道秦京茹得嚇一跳。

“不止你爸,還有你的兩個兄弟呢”

賈張氏這邊看著手上被噴了湯佐料的窩窩頭兒,再看看滿臉譏諷的二大媽。

“京茹!”

秦京茹哪里還顧得上剛才自己噴出去的湯噴沒噴到姐姐這個刁婆婆。

這會兒她驚慌地站起身,嘴里不斷地叨咕著:“他們是來抓我回去的,我不回去,我不回去~”

嘴里叨咕著,秦京茹慌亂地扔了手里的窩窩頭兒,從床上抓起自己的小包袱兒抬腿兒就往出跑。

這秦老六就腿兒勤勤,遇著事兒就想跑。

二大媽看著跑出去的秦京茹,追著背影喊了一句道:“就在大門口呢”。

這可真是看熱鬧的不嫌事兒大??!

見著秦京茹跑了,二大媽回頭對著賈張氏笑道:“走啊,你不去迎迎你那親家去???”

“我?”

賈張氏看了看滿桌子的狼藉,將手里的窩窩頭兒放在了盤子里,氣哼哼地說道:“我們家可沒有這股子親戚”。

說著話便撿起桌子上的盤子碗碟準(zhǔn)備拿去廚房洗干凈了。

二大媽見這賈張氏真拉得下來臉,不由得問道:“您當(dāng)真不去?”

說著話還追著說道:“這可是秦淮茹的親戚,別您兒媳婦兒回來再跟你吵架啊”。

你瞧瞧,這是勸賈張氏呢嘛?

這不是嫌賈張氏火兒不大在這兒拱火兒呢嘛~!

“秦淮茹的親戚你就叫他找秦淮茹去,反正我這兒沒有地方擱他們”

賈張氏將窩窩頭兒洗干凈了放在了碗里,又拿著抹布把桌子擦干凈了。

“您就說我們家都不在家,讓他回去吧~”

終究是要考慮秦淮茹的,賈張氏見二大媽往出走,便追著交代了這么一句。

“得嘞,就依著您這么說”

二大媽恨不得賈張氏往出攆親戚呢,這個時候誰家沒有幾個窮親戚呢,打起來才熱鬧呢。

等回到了大門口,見著那破衣嘍嗖的爺仨兒還在門洞子里站著呢,便不耐煩地說道:“巧了,賈家沒有人,要不你們趕明個兒再來吧”。

“啥!不在家!”

“沒有人!”

老秦還沒說話呢,兩個小的不愿意了。

這可是大中午的呢,他們的肚子可餓著呢,這不是要人命嘛!

老秦這會兒也皺起了眉頭,他可是知道賈家的老太太頂不是物兒了,準(zhǔn)是嫌他們窮,不愿意招待呢。

“那個,大妹子,我姑娘也不在嗎?”

“不在!”

二大媽回頭兒看了一眼身后,也不知道剛才那秦京茹是這么出去的。

還怎么出去呢,是在閆解放和劉光福詫異的眼神下翻了李家的墻跳進(jìn)倒座房的小院兒從西院逃出去的。

秦京茹跑出來的時候聽見二大媽的提醒,哪里還會去大門口自投羅網(wǎng),一個助跑連二門都沒走,直接從李家的墻翻過去了。

進(jìn)到西院順著回收商店的后門去了胡同的。

也是四合院的大門不是正對著胡同口的,這爺仨兒也都是光看著門里了,沒注意他們家老六從另一邊摸走了。

老秦皺了皺眉頭,回去是不可能回去的,不得著彩禮錢或者抓到閨女他這輩子都不可能回去的。

這要是帶著兩個兒子兩手空空地回去,可怎么見村里的父老鄉(xiāng)親啊。

關(guān)鍵是老秦已經(jīng)把得了二百一十塊錢的彩禮錢的牛嗶都吹出去了。

現(xiàn)在彩禮彩禮沒著落,閨女閨女沒音信,他還不得叫村里人寒磣死。

“不行,今天必須找著老六!”

秦老大眼瞅著自己的幸福就要飛走了,哪里還忍得住。

二大媽橫了這個傻小子一眼,道:“咋地,沒有人我還得給你變出人來???”

說著話抬了抬眉毛,示意門外說道:“愛哪兒找哪兒找去,你跟這兒耍渾試試,也不看看自己德行”。

二大媽可算是得了勢了,依著今天她門房值班的由頭可給秦淮茹的親戚損了一頓。

她這也是看不慣秦淮茹那股子騒勁兒,誰該不知道誰的。

小皮鞋小皮包的,當(dāng)了所長就了不起啊。

老秦皺了皺眉頭,雖然這娘兒們態(tài)度不好,可還是忍著問道:“那我姑爺何雨柱呢?”

二大媽扁扁嘴,道:“跟秦淮茹一樣,都跟軋鋼廠上班呢,找去吧”。

說著話就要往門房里面走。

老秦見這娘兒們要走,趕緊追問道:“軋鋼廠在哪兒???”

“不知道!”

“咣當(dāng)~”

二大媽耍夠了威風(fēng),隨口給了一句不知道,直接就把門關(guān)上了。

“爹,咋辦?。俊?

秦老大焦急地看著他爹,這到手的媳婦兒要飛了啊。

秦老大看了看門房里面熱火朝天的嘰嘰喳喳,一扭頭往門外走去。

“爹,您這是要去哪兒啊?”

秦老二這會兒也著急了,他還餓著肚子呢。

秦老大倒是會說:“爹,走,咱們?nèi)ボ堜搹S找他們?nèi)?!?

可是沒想到,秦老大帶著他們走到門口的影壁前面蹲了下來。

“爹?”

自己父親這一下可是給這兩兄弟整不會了。

秦老大蹲在地上,屁股坐在腳口跟上,吧嗒了兩下煙袋鍋子說道:“咱們就跟這兒等著,我就不信他們家不過日子了!”

“可是……”

“爹,我餓了~”

“忍著!”

農(nóng)村人可不就是有這股子韌勁兒嘛,你時間值錢,我時間可不值錢,你不出來我就跟你在這兒耗著!

“嘿嘿,這是哪兒來的盲流???”

這爺仨兒剛蹲下,就見兩個抬著一筐灰土的青年從門里走出來嘀咕了這么一句。

這個詞極具歧視性和貶低性,可現(xiàn)在就是流行,還是老早就流行的。

五三年的時候因為某些原因,農(nóng)村人口涌入城市,讓有關(guān)部門不得不下文阻止這種情況發(fā)生。

這個詞就是從文件名里取的,也是對這類人的簡稱。

其實這是城鄉(xiāng)戶籍二元制度產(chǎn)生的,從先天上就讓這兩個壞小子看這爺仨兒有種優(yōu)越感。

當(dāng)然了,這種優(yōu)越感一直存在城里人的心中,有的人只是不說出來而已。

有的人不用這種優(yōu)越感,精神世界也能活的很好。

可有的人因為某些事兒存在著自卑心理,就會依靠這種優(yōu)越感尋找自信。

劉光??戳丝垂室獯舐曕止镜拈Z解放,小聲笑道:“說是傻柱的老丈人呢,嘿嘿~”

“嗤!”

閆解放嘲諷的眼神看了看影壁兒下的三個人,跟劉光福將嫂子屋里燒出來的灶灰和收拾出來的土倒在了影壁兒后面的灰坑里。

“咳咳~”

那可是碳灰啊,這一下子倒下去他們兩個是躲開了,可影壁那邊蹲著的三人全在灰塵范圍內(nèi)了。

早就忍著的秦老大跳起腳兒來就奔著閆解放去了。

“咳咳~老大!”

老秦看著兒子要動手,邊咳嗽著邊出聲制止,可就是沒來得及。

“哐~”

二十多歲的小伙子,天天在家里干農(nóng)活兒,一拳打在城里孩子閆解放的肚子上,你說啥效果。

“唔~”

跟那天竇師傅踹的那腳一樣,閆解放又躺下了。

“老大,你找倒霉呢!”

見大兒子還要再踢,老秦趕緊拉住了兒子,同時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的青年。

“你這孩子,咋往我們身上倒灰呢!”

老秦可會說話,先給閆解放扣了一頂欺負(fù)人的帽子,讓說不出話來的閆解放直咬牙。

劉光福多賊啊,見那農(nóng)村漢子曝起,他就猴子拉稀——躥兒了。

要說這院里有功夫的,傻柱不算,那就是假把式,仗著力氣大而已。

后院兒劉光天和劉光福哥倆兒才真的是行家!

這哥倆兒練得還比較專一,不練拳來不練腰,只練雙腿草上漂。

秦老大先前就瞪著說他們盲流的閆解放了,嗆著煤灰當(dāng)然

所有人的消費由趙公子埋單

當(dāng)然了身邊也有跟中間跳舞那些一樣穿著的姑娘。

靠角落里還有一桌人摟著姑娘們打牌。

當(dāng)真是異域風(fēng)情,幸感荷官,在線發(fā)牌。

哈迪爾由著那個女人引領(lǐng)著,帶著幾人坐在了一處空位置。

李懷德和姬衛(wèi)東從進(jìn)來開始,這眼睛就不夠用了。

隨著場地中間那些跳舞的姑娘們的面紗晃動著眼珠子,隨著那些姑娘下顎處擺動的雙手晃動著眼珠子,隨著姑娘們的搖晃的腰肢晃動著眼珠子。

反正這眼珠子要不夠用了,由著賈瑪勒推著坐在了小桌子旁。

李學(xué)武真想給自己一巴掌,沒事兒逗他們倆干啥,整的跟倆兔子精似的。

可這會兒兩人明顯忘了他們是來干啥的了,或者說他們清晰記得他們是來干啥的了。

只見姬衛(wèi)東懟股哈迪爾,眼睛沖著一個大波浪的姑娘示意了一下。

哈迪爾三個也都是年輕人,這會兒也急著呢。

見姬衛(wèi)東點了人,便將目光看向了李懷德。

李懷德進(jìn)了這帳篷也把架子放在了車上沒帶過來,這會兒跟哈迪爾示意了一個白凈的。

哈迪爾由著兩個小兄弟去選,自己掉過頭來看向李學(xué)武。

李學(xué)武知道這個時候不選不行的,這帳篷可不白進(jìn)。

眼睛轉(zhuǎn)了一圈兒,選了一個長相一般的。

在哈迪爾看向身旁的帕孜勒的時候,李學(xué)武擺手道:“我們兩個一起”。

“嘶~”

哈迪爾瞪大了眼睛,好像聽到了什么新知識一般,頭腦中一下子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李學(xué)武則是笑著掏出一疊錢扔給了他。

“今天咱們所有人的消費由趙公子埋單”

“嘶~”

哈迪爾再次驚訝了起來,問道:“趙是?”

李學(xué)武笑著比劃了一下外面,道:“教你開車的那個”。

“哇哦!”

哈迪爾再次瞪大了眼睛,他可真不知道那個司機(jī)這么敞亮兒,這么有錢。

李學(xué)武拍了拍他,示意趕緊去安排吧。

因為這會兒李懷德和姬衛(wèi)東就要爆體而亡了。

哈迪爾見有人買單,當(dāng)然高興,站起身就去跟剛才迎他們進(jìn)來的那個面紗女人付賬去了。

那女人顯然經(jīng)常見到這種急脾氣的,帳篷里這些滯留的反而是上了歲數(shù)的那種不行的。

所以這會兒也沒計較幾人剛坐下就要去做的情況,笑著去安排休息的姑娘出來頂替要下去的姑娘。

這還真是有組織的“犯罪活動”啊!

出來接著奏樂接著舞的姑娘上了場,那些被選中的姑娘下了場。

哈迪爾主動當(dāng)起了服務(wù)員,給姑娘們找到了服務(wù)對象。

隨后便由著那個面紗女人領(lǐng)著裹了棉袍從一處通道往里面去了。

>;李學(xué)武觀察著環(huán)境,這應(yīng)該是往別的大篷車上走呢。

果然,他們被領(lǐng)到了一個獨立的帳篷里,這邊被羊皮分割成了幾個屋子。

來到這邊那個面紗女人便施了一禮退出去了。

李學(xué)武看了看,這邊的帳篷也有直接通向外面的出口。

扒開門簾子,李學(xué)武看見今天請客的趙雅軍正坐在駕駛室里望著這邊呢。

等李學(xué)武再回身的時候帳篷中間的場地已經(jīng)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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