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學武拿著材料走到門口又給來了這么一句。
“滾蛋,你劉叔壯著呢,那酒留給你爹給你生小弟吧!”
說著攆了李學武出去,又坐回了桌子后面。
李學武拿著一堆文件出了門,走到街巷口,拿出報到證看了一眼。
抬頭是首都第三軋鋼廠,一堆委派類文字,最后崗位性質是干部,職務是保衛(wèi)處保衛(wèi)科保衛(wèi)干事。
且不說跑了這么些個地方,這么快就把事情落實下來了,就說這一進廠就是干部崗,就真是不簡單。
只要是干部崗,以后提拔也是好提拔的,總比從工人往上爬要簡單些。
好家伙,怪不得劉主任說兩瓶汾酒不夠,張口就要虎骨藥酒,雖然不知道價值,但是劉主任張口就要五瓶,還很使勁兒的樣子,看來老爹要出血了。
就是不知道這保衛(wèi)干事能掙多少錢,夠不夠自己獨立后的花銷。
把報道證塞回包里,緊了緊棉大衣往家走去。
進了胡同感覺這老城區(qū)更是破敗,灰蒙蒙的,再加上前幾天下的雪,胡同里的路泥濘不堪,很是難走。
等跋涉到院門前看見一個穿著花棉襖的小婦人往門外走,個頭不高,齊耳短發(fā),頭發(fā)上別著銀色發(fā)夾,見李學武進門,瞪著眼睛仔細看了一眼。
“你是誰,怎么進院門了?”
李學武頓時想到,自己走的時候,這院兒好像沒這人,應該是不認識自己,便自我介紹了一句。
“我是院里的住戶,進院門為了回家唄”
“你是誰家的?”
“李家的”
“你是李醫(yī)生的二兒子?聽說是部隊上的啊”
“是,剛轉業(yè)回來了,您是?”
“我是后院許大茂的媳婦兒,我叫婁曉娥”
李學武哪里不知道她是誰,富婆,奶聲奶氣奶的大小姐,后來跑去港城的,走前還與院里傻柱來了一場即時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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