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一條黑背大狼狗,從一人多高的狗窩內(nèi)竄出來,伸著大舌頭看向了司機(jī)。
“我艸!”
司機(jī)被嚇了一跳,立馬退后了兩步。
“你看啥呢,走???!”
丁國珍跳下來招呼了一聲。
“別動,有狗?!彼緳C(jī)立刻提醒了一句。
“汪!”
大狼狗瞬間竄起,直撲丁國珍。
司機(jī)額頭冒汗,趕緊拽出匕首:“你掩護(hù)我,我捅它。”
丁國珍被撲倒在地,瞪著眼珠子罵道:“我掩護(hù)尼瑪??!它都掏我了?!?
司機(jī)拿著刀,躍躍欲試的剛要上前,就見到身材略顯肥胖的丁國珍竄起身,兩拳悶在了狗的腦袋上,下手兇猛,打出了泰森的風(fēng)采。
“捅它,捅它!”丁國珍咬牙招呼道。
“你起來,我怕扎到你?!?
“cnm,你真是個廢物?!倍浼绷?,一下?lián)涞嚼枪飞砩?,上去就是一通王八拳,竟然和狗一塊打到狗窩內(nèi)。
“你再咬,再咬?!”丁國珍被掏了兩口后,徹底急眼了,嘴角掛著白沫子,一邊罵,一邊摁著狗就掄拳。
“我艸,你出來啊,你跟它干啥玩應(yīng)?”司機(jī)沖到狗窩旁邊,伸手拽著丁國珍后腰的腰帶:“哥,算了,算了……別跟它一樣的?!?
“麻辣隔壁的,我還整不了你呢!”丁國珍氣喘吁吁的爬出來,坐在地上喊道:“我鞋呢?”
狼狗眼珠子都被打的睜不開了,伸著大紅舌頭的嘴也閉上了,非常無助的在大狗窩里轉(zhuǎn)悠著,根本不敢出來。
丁國珍胳膊上的衣服完全被咬開了,但他也不在乎,低頭撿起鞋,就和司機(jī)一塊離開了。
二人翻過墻頭,司機(jī)豎起大拇指說道:“哥,你真猛?!?
“……人我打不過,狗我還打不過嗎?!”丁國珍斜眼回道:“我二叔以前就開狗廠的,我小時候幫他殺過病狗,身上有味兒,懂嗎?”
“牛b!”司機(jī)點(diǎn)頭。
……
汽車上。
杰姆斯?jié)M身酒氣的坐在副駕駛上,手里拿著電話罵道:“婊z養(yǎng)的,這些無恥的政客,永遠(yuǎn)喂不飽?!?
金雨停開著汽車,聽著杰姆斯的話,頓時皺了皺眉頭。
“再給他一些好處,他要還貪得無厭,就找人處理掉他?!苯苣匪寡凵癜l(fā)直的喝罵道:“愚蠢的家伙,今天晚上,你不要再給我打電話了。”
金雨停稍稍愣了一下,隨即就裝作什么都沒聽到的,繼續(xù)開車。
杰姆斯躺在副駕駛上,醉醺醺的閉上了眼睛,沒多一會就打起了鼾聲。
……
市區(qū)內(nèi)。
秦禹拿著電話,撥通了丁國珍的號碼:“事兒辦的怎么樣?”
“拍到了,我跟完金雨停,一會就回去了。”丁國珍輕聲回了一句。
“注意安全。”
“沒事兒的。”丁國珍小聲回道:“哥,三公子的能量,比咱想的要強(qiáng)?!盻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