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啦啦!”
三四個青年上前,直接將壯漢的上半身和兩只手臂,全部摁在了桌子上。
明飛臉色陰沉的看著馬老二:“地面上的矛盾,你玩陰的啊?”
“你不玩陰的,你砸我車干什么?!”馬老二邁步上前,伸手扒拉著明飛的腦袋罵道:“三個投我們票的議員,家門口全部被刷了紅漆,扔了死耗子,你這不是玩陰的嗎?你想干,你直接找我就完了唄,你禍害人家投票的干啥?”
明飛扭頭看向了被摁住的壯漢。
“刀?!瘪R老二喊了一聲。
旁邊,一個小伙豎著遞過去了厚背尼b爾砍刀。
“噗嗤!”
“噗嗤!”
“……嘎嘣!”
馬老二接過刀,就一刻不停的沖著壯漢的右手腕連砍了三刀,直接剁掉手掌。
“?。。?!”
壯漢剛開始還忍著不叫,但手和腕子分離的那一瞬間,骨頭崩裂,痛感瞬間傳來。他面目猙獰的慘嚎,身體劇烈掙扎。
“你不硬嗎?你不用兩只手砸的車嗎?那你喊個jb啊!”馬老二擺手吼道:“來,把另外一只手給我摁住?!?
“你tm差不多了吧?!”明飛瞪著眼珠子吼了一聲。
馬老二聞聲用刀尖指著明飛的臉頰:“來,你告訴我,你行不行?!”
明飛攥了攥拳頭,扭頭掃了一眼斷手的壯漢,沉默許久后點頭:“行,我承認(rèn),我不行?!?
“哎,你知道自己不行,就行?!瘪R老二用刀背拍了拍明飛的臉頰,伸手撿起壯漢的那只斷腕,順手就扔在了熱氣騰騰的桌上煮鍋內(nèi)。
壯漢疼的扛不住了,直接昏死了過去。
馬老二將刀扔給旁邊的兄弟,伸手指著明飛說道:“要競選,你有你的活兒,我有我的活兒,你不惹我,我不搭理你。但你非要碰瓷,我就干死你。”
說完,馬老二轉(zhuǎn)身就走。
……
十分鐘后。
馬老二上了自己的汽車,給前來跟他一塊辦事兒的兄弟發(fā)了紅包后,就帶著劉子叔一塊繼續(xù)送禮。
車上。
去之前就給秦禹打了電話的馬老二,在處理完所有事情后,又給他打了個電話。
“喂?”
“我做完了,”馬老二輕聲說道:“剁了他一只手?!?
“咱的兄弟沒事兒吧?”
“沒有,我繼續(xù)去送禮。”
“行,晚上完事兒,你來我這兒吧?!?
“好勒?!?
二人只在電話內(nèi)很簡短的聊了兩句后,就掛斷了電話。
就這一個簡單的舉動,其實你就可以看出來馬老二的變化。因為他之前想干什么,自己馬上就去,可這次回來之后,遇到事兒總是習(xí)慣性的先問秦禹,再問劉子叔,最后自己才判斷事情要不要做。
人在成長中,總是要付出一些代價的,不幸的是馬老二的代價更重了些。但好在他活過來了,也挺過來了。
……
兩天后,華人的春節(jié),大年三十晚上,整個松江都亮了起來。
秦禹牽頭,叫了老貓,朱偉,馬老二,以及剛從區(qū)外趕回來的齊麟,還有新人付小豪,丁國珍,以及一隊內(nèi)很多沒值班的兄弟,一塊去了土渣街相聚。
秦禹對過年并無特別多的興奮,但扔覺得一年到頭了,朋友兄弟們都一塊經(jīng)歷了很多事兒,所以要聚一聚,樂呵樂呵,再做一個總結(jié)。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