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安中興街道的某貨場內(nèi)。
老貓夾著褲襠,屁股蛋子只搭著邊坐在椅子上,滿臉燦笑的沖著可可說道:“姐們,真是誤會了,我們是來做生意的,不是綁票的……實不相瞞,我是個警員……是個正經(jīng)人,你說我怎么可能干雷子的活兒,玩綁架呢?”
“你正經(jīng)嗎?”可可取下手腕上的頭繩,豎起了一頭飄逸的秀發(fā):“在包廂里你可不是這個狀態(tài)的呀?!?
“那時候我確實有點下流,可我不是拿你當服務行業(yè)的……?!?
話還沒等說完,可可伸手掐住老貓的下巴,俯視著說道:“你不要跟我油嘴滑舌,拖延時間?!?
“我沒有。”
“跟我說實話,你們是不是沖著康哥來的?”
“真不是,我們是奔著交朋友來的?!崩县埖芍壑樽踊氐溃骸拔倚值荦R麟他親大哥都在折袁家手里了,你覺得我們會故意設套搞康哥嗎?這也沒利可圖啊?!”
“阿龍死在誰手里不重要,重要的是誰能繼續(xù)讓齊麟活的更好?!笨煽衫湫χf道:“而袁家有讓他能活的更好的能力?!?
老貓聞聲沉默。
“我就等到天亮,如果你朋友不回來,那你和你這張臭嘴就徹底留在江州了?!笨煽伤砷_老貓的下巴,轉(zhuǎn)身喊道:“對面能這么順利搞走康哥,說明白金漢宮可能有他們的內(nèi)應。找出來,解決掉。”
“知道了,老板?!彼緳C點頭后離去。
可可說完,邁步就向樓上走去。
老貓看著可可的背影,心里沒來由的泛起一陣寒意。
這年頭五尺高的漢子求活都難,那一個弱女子能走到前臺來,能當老板,就足以說明很多問題,起碼她不會是啥心軟或猶豫的角色。
……
路上。
秦禹扯著青年,低聲問道:“集安北距離這里有多遠?”
“十幾公里。”青年瘸腿跟著,點頭哈腰的回應著。
齊麟皺著眉頭又問:“他們綁康哥準備怎么做?”
“我不清楚。”青年搖頭:“這些事兒我都不打聽的,問多了對自己沒好處?!?
“康哥危險了?!鼻赜碓谂赃呍捳Z簡短的說道:“那個梳著小辮的男的,敢讓他當著康哥面拿錢,就足以說明,他們沒想讓康哥活著回來?!?
齊麟聽到這話,心里咯噔一下。
“十幾公里太遠了,咱車又沒了,等走著到那兒,啥都晚了?!鼻赜淼皖^掃了一眼手表:“得想辦法快點過去?!?
齊麟聞聲掃向街道兩側(cè),停頓半晌后,突然走到一家餐館門口,張嘴喊道:“老板在嗎?”
“怎么了?”老板站在柜臺內(nèi)問道。
“門口的摩托賣嗎?”
“有病啊,不賣?!崩习寤亓艘痪?,再次坐下了身體。
秦禹進屋,從兜里掏出一千亞元:“賣嗎?”
老板一愣,頓時翹起二郎腿,笑著說道:“你再添一千,我就賣,呵呵。”
“啪!”
秦禹掏出槍拍在桌子上:“錢沒了,這個頂一千行嗎?”
老板嚇的身體向后一仰。
……
十幾分鐘后。
冷風呼嘯,齊麟和秦禹,以及青年三人坐在快樂的小摩托上,直奔集安北。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