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視我為家人,想保護(hù)我,我同樣也視你們?nèi)缂胰?,不想拖累你們!?
“我一人之事,我一人擔(dān)!”
說著,她用袖子擦了擦眼睛。
用十分堅決的聲音,紅著眼睛對高臺三位圣儒道:“請三位老師做個見證!我迦嬰,要向蔣文旭發(fā)出生死戰(zhàn)書!”
“沈佳音!”
蔣文旭驚怒交加:“你別再胡鬧了,你還要作到什么時候?你以為生死戰(zhàn)書是什么好玩的事情嗎?”
“我知道你一向任性,但生死不是可以用來開玩笑的,你到底知不知道這件事的嚴(yán)重性?你壓根承擔(dān)不起后果!”
“生死戰(zhàn)書一旦下達(dá),就絕無后悔的余地!”
迦嬰理都不理,只看著座上三人。
蕭斷鴻聲音沉重:“迦嬰,生死戰(zhàn)書不是兒戲,你大好前途,切莫因小人斷送一生,你可想好了?”
他外之意,老師我會為你解決好一切,你別搞什么生死戰(zhàn),他覺得沒必要,也不愿意看著自己的愛徒冒險。
迦嬰搖頭:“弟子心意已決!”
蕭斷鴻坐不住了,他急切起身:“你這孩子怎么......”
旁邊忽然有一手按住了蕭斷鴻的肩膀,將他重新按回了座位上。
蕭斷鴻詫異:“陸老?您......”
“哼,還不如一個娃娃有傲骨!”
陸九淵不冷不熱的瞥他一眼,而后對迦嬰道:“既然你心意已決,老夫今日就做個見證人!”
湛心微微一笑:“那我也做個見證人吧!看看是青州的天驕厲害,還是我們海州的天驕厲害!”
蕭斷鴻立刻怒目而視,用眼神說:‘你瘋了?居然把這件事上升到兩大洲的高度?你要害死我的愛徒嗎!’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