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斷鴻哈哈一笑:“正是老夫!”
“昔日你救了老夫名下兩位弟子,可算與老夫有恩?老夫保護你不過是在還恩罷了,有何不妥?”
是的,他正是謝自清與何菱的老師。
迦嬰微微一笑:“自無不妥,不想當日一念善心起,結(jié)下今日這番善緣,請——”
迦嬰想到謝自清之前說,自己老師喜愛烈酒,當場掏出一壺靈酒,用海碗滿上。
“哈哈哈,小友果真痛快人,你我痛飲一杯!”
蕭斷鴻喝完一海碗烈酒,面帶霞紅:“小友,你這酒當真是絕世好酒,上次劣徒奉上兩壺,我念念不忘至今吶!今日總算又喝到了?!?
迦嬰一揮手,桌上擺滿十壺酒。
“好酒配英雄,今日我與蕭前輩一見如故,不醉不歸!”
兩人痛飲一番,蕭斷鴻這才問:“你之后有何打算?”
迦嬰神色一凝。
蕭斷鴻見她面色凝重,道:“你出自乾元宗,應(yīng)當知曉乾元宗身為青州州宗有多強大,不若隨老夫回海州城,至少在城里,老夫保他們不敢動你!”
迦嬰垂下眼眸,不甘道:“難道要我做一輩子縮頭烏龜,自困海州永不得自由?”
蕭斷鴻嘆息一聲:“我知你心氣高,但......性命更重要??!沒了命,便沒了一切,不若努力修煉,以待來日!”
“縱有狂風平地起,我亦乘風破萬里!”
迦嬰起身,沉聲道:“我本就沒錯,何懼之有!”
“好!”
蕭斷鴻滿臉紅光,激動道:“小友能有如此傲骨,不愧儒道當代第一人之稱,老夫知你不想再卷入風云,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