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表面上算是告一段落了,但林婉婷對我估計更加懷恨在心,而溫蘭……
她比林婉婷聰明多了,恐怕也在心里給我記上了一筆。
“曦月姐,我們賬號一下子漲了好多粉絲啊,還有不少人咨詢?!?
時遠驚喜的嗓音傳到我耳里,他拿著手機興奮地湊過來給我看。
我掃了一眼,心里了然,眸底含嘲。
溫蘭這是要我承她的人情呢。
我淡聲如實說:
“這是溫小姐給我們做了宣傳,有單就接,都是客戶,不用跟錢過不去?!?
時遠頓了下,看了我一眼,笑著轉(zhuǎn)了話題:
“曦月姐,我看你要盡快再多招幾個花藝師才行了,店里生意只會越來越好,就我們倆的話完全忙不過來啊?!?
我笑了笑,將溫蘭和林婉婷拋之腦后,順著他的話聊起了招人的事。
我笑了笑,將溫蘭和林婉婷拋之腦后,順著他的話聊起了招人的事。
自那天起,店里的生意應(yīng)接不暇,我跟時遠兩人確實忙不過來。
我每天早出晚歸,回到家累到倒頭就睡,完全沒心思去想別的事。
或許是店里生意好了,招人也很順利,沒兩天就招到一個花藝師。
女生,比時遠大一歲,小圓臉,眼睛大大的,看著很卡哇伊的感覺,性子軟軟的,容易害羞。
人也勤快老實,時遠帶一帶她,很快就上手了店里的活。
多了一個幫手,我跟時遠也終于可以歇一口氣。
生意爆火后的第六天一大早,自開店以來,我只見過一次的房東竟猝不及防出現(xiàn)在花店。
中年發(fā)福的男人摸了摸禿了頂?shù)念^,看著我笑呵呵道:
“抱歉了,沈小姐,我這鋪頭前兩天剛賣了,要麻煩你盡快搬店才行。”
消息太突然,我措手不及,怔了好半晌后,蹙眉:
“梁老板,可是我們之前是簽了五年的合同,現(xiàn)在還不到兩年,你這是違約?!?
“嗐,不就是違約嘛,我給你賠償完事,賣都賣了,錢也收了,沈小姐總不會讓我把到手的錢吐回去吧?”
梁老板原本笑吟吟的臉陡然一沉,瞇著眼瞪我,頗有些兇神惡煞。
我深吸一口氣,語氣輕緩:
“梁老板,不管怎么說,你有賣鋪的意向,都應(yīng)該提前通知我,現(xiàn)在你說賣就賣了,讓我一點準備都沒有,最起碼給我緩沖的時間,讓我找好新的店鋪……”
梁老板一臉不耐地揮手打斷我的話:
“行了行了,你也不用說這么多,還有三年合同是吧,我賠償三年租金給你,你三天內(nèi)搬走?!?
……
看著梁老板走遠的背影,我重重吁出一口氣。
“曦月姐,現(xiàn)在怎么辦?就三天時間,我們?nèi)ツ恼倚碌牡臧???
時遠看著我,憂心忡忡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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