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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怎么會?”
“王警官,你還是叫我陳老板吧,聽著親切些?!闭癜睢り愊铝藰牵橗嬌隙褲M了微笑,向王峰走了過來,“我作為天堂城的守法公民,堅決支持hcpd的任何執(zhí)法行動?!?
“不過……”
他忽然又話鋒一轉(zhuǎn),臉露難色道,“我作為百麗娛樂博彩的老板,也有維護(hù)客人的安全的義務(wù),為難啊,真是是太左右為難了。”
王峰被氣笑了:“呵呵,陳老板的意思是,你們賭檔的規(guī)矩,還能和新聯(lián)邦法律平起平坐了?”
“并非如此。”振邦陳態(tài)度溫和的擺擺手,笑著說,“正所謂國有國法、家有家規(guī),家規(guī)的確不能和國法比。但卻是我們活下去的根基,用華夏話來說,信譽是我們賴以生存的飯碗?!?
“王警官祖籍也是華夏,應(yīng)該明白砸人飯碗的后果吧?”
說到這里,振邦陳的眼睛已經(jīng)微微瞇起,露出了些如野獸般的危險目光。
“我可以理解為,陳老板是在威脅我嗎?”王峰自然也十分清楚,面對這類犯罪分子時絕對不能慫,聲線同樣變得飄忽和危險起來,“你要是覺得能擔(dān)得起后果,那不妨就來試試?!?
黒幫分子和亂黨黎明會可不一樣,前者抱團(tuán)是為了討生活的,這振邦陳有家有業(yè)有地位,他舍得丟棄現(xiàn)在擁有的這些東西嗎?
兩人無形的目光,仿佛隔空碰撞在了一起。
就像是在叢林中相遇的兩頭猛獸、彼此對視,互相施壓,如果有一方氣勢撐不住,仿佛另外一方就會撲上前去,將它撕扯的粉身碎骨。
奎克已經(jīng)握住了掛在胸口的突擊步槍,而凱拉也是一手搭在了腰間的76上,她自信憑著她突破自我的槍法,足夠在奎克扣動扳機之前爆掉他的腦袋,順帶再解決幾個小嘍啰。
氣氛凝重,屋子里充滿了火藥味,火拼仿佛一觸即發(fā)。
忽地。
振邦陳收回了目光,面色再次變得和藹可親,哈哈大笑起來:“好好好,果然是長江后浪推前浪,憑王警官這份膽氣,假以時日,必然是天堂城的風(fēng)云人物,你這個朋友,我老陳交定了?!?
“那個誰誰誰,手都往哪里放呢?王警官可是我朋友,都給我把槍放下?!?
“是,老大?!笨艘彩前邓梢豢跉猓s忙把手從槍上挪開,他見識過王峰槍法的,實在不想和他近距離火并,其余人也紛紛將手遠(yuǎn)離槍柄。
現(xiàn)場凝重緊張的氣氛,仿佛一下子輕松了許多。
王峰則是面不改色道:“既然這樣,人我就帶走了?!?
“等等!”振邦·陳又是滿臉為難之色,“一邊是朋友、一邊是規(guī)矩,這可怎么辦才好呢?咦,我突然有個主意?!?
他作出一副靈光一現(xiàn)的樣子,手掌一翻,指間中多出了一枚百元籌碼,爽朗的笑道,“我看王警官挺擅長用槍的,恰好我的人中也有一個用槍高手,不如咱們按照江湖規(guī)矩打個賭?!?
王峰沒有回答,而是默默地看他表演。
“獨眼?!闭癜铌愊蚝髠?cè)了側(cè)腦袋。
“老板,我在?!币粋€精瘦的男子,從他身后走出,這人雖然瘦,但整個人的精氣神卻顯得十分精干,一雙眼睛不知何時瞎了一只,但剩余那只倒吊三角眼,卻是如同鷹隼一般銳利。
王峰順勢掃了他一眼。
發(fā)現(xiàn)他的情況和那個打手頭目奎克差不多,都是猛虎幫的正式成員,但非法基因升華方向,卻是一種名為鷹隼1型的非法基體。
瞧他自信的模樣,這個基因升華方案多半強化了他的感官、甚至是神經(jīng)反射方面。
應(yīng)該類似于老鼠威廉一-->>般的角色,或許,他的槍法配合感官強化,比老鼠威廉都強上一籌,否則也不會明知老鼠威廉折在自己手中,還敢出來打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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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王峰雖然對自己手槍槍法有自信,甚至有信心在對槍中對贏老鼠威廉,但對上這個獨眼,他感覺自己至多只有五五開的勝率!
就在王峰皺眉思忖間。
振邦陳繼續(xù)說道:“我會彈出這枚籌碼,王警官和獨眼比誰先開槍打中這枚籌碼,要是王警官你贏了,我就認(rèn)栽,你隨便帶走巴茲爾。如果王警官輸了,今天就給我一個面子,我回頭擺酒和你賠罪。
說完,振邦·陳就笑瞇瞇的注視著王峰,見王峰不置可否,他便只當(dāng)王峰答應(yīng)了,徑直走到了兩人中間,數(shù)數(shù)道:“三、二……”
整個賭場的賭客們、保安、打手們,都被調(diào)動起了強烈的興趣、屏息凝神的看著這一幕,要不是現(xiàn)場氣氛不允許,他們都想開局賭一把。
便是連被凱拉扣住的巴茲爾,都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