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話站了起來,豪情壯志道:“看到南哥把影像樓給承包了,那種熱血、滾燙,那種舍我其誰的震撼,一往無前的勇氣,我當(dāng)時就一個想法,我得來,我必須來,我要跟南哥一起把這份事業(yè)當(dāng)成畢生之事來做,我要幫忙,我要參與!我直接把鎮(zhèn)衛(wèi)生所的工作給辭了,你們都不知道,我家里人咋罵我混蛋的,但我開心,我是真開心!見到影像樓的那一刻,看到南哥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來對了!”
“干了!”
這番話說的李向南自己也心潮澎湃的,他舉杯邀請幾人碰杯,仰頭喝盡杯中酒。
楊衛(wèi)東也在這時勸道:
“雷哥,我知道你轉(zhuǎn)業(yè)復(fù)員后當(dāng)?shù)貢o你安排工作!可你的醫(yī)術(shù)全科精通,如果只在小醫(yī)院干,真的埋沒了你這身武藝?。硌嗑┌?,真的,你的關(guān)系在這,只要想申請調(diào)到燕京來,我們幫你走動!”
聽到這話,李向南王德發(fā)施四君水冬都扭頭看雷進。
軍醫(yī)雷進的年紀不像施四君和水冬兩個就二十出頭,他已經(jīng)三十多歲了,過了而立之年一切都要求穩(wěn)了。
聞也是苦澀一笑,默默的垂下了頭。
“承蒙幾位兄弟的好意!只是我的情況實在不便!”
瞧他如此模樣,似乎有難之隱,李向南默默的朝幾人遞了個眼色,大伙兒也便不再勸了。
“來,喝酒,反正相聚即是緣!雷哥已經(jīng)知道地兒了,以后想來燕京,隨時可以找我們!”
“嗯!干杯!”雷進舉杯跟幾人喝起來。
又過了一會兒,施四君便問道:“南哥,你說晚上有個重要人物讓咱們見見,咱真不用等他一起吃飯的啊?會不會太冒昧了?”
李向南展顏一笑:“他啊,還真不冒昧……”
“是啊,你要是覺得我會怪你們,那就是你們冒昧了!”
李向南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到外頭傳來一聲爽朗的笑聲。
接著雷進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差點把整張桌子都踢翻了。
他目瞪口呆的盯著進來的人,臉上一臉的激動難,熱淚盈眶。
“郝班長!咋是你??!你怎么在燕京???”
“郝班長!”
“郝班長!”
郝建邁步進來,把幾網(wǎng)兜的鹵菜都放在地上,將三人擁住,眼含熱淚道:“好久不見啊兄弟們!”
“好久不見!”幾人重重的將手握在一起。
“老雷!”
這時郝建才擦了擦眼淚,很是同情道:“你的事情我都聽說了,都是兄弟,你別不好意思麻煩大伙兒!你這么老是往返兩地拿藥也不是個事兒!就把你母親接到燕京來,我們一起照顧行嗎?”
“嗯?”
聽到這話,幾人全都不約而同的對視了一眼。
看樣子,雷進的家里出了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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