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了!心臟支架的防偽標(biāo)識!
“同志,我爸他尸骨未寒,死不瞑目,到現(xiàn)在還沒入土!我們這些做子女的,不光沒為他老人家討回公道,現(xiàn)在還要眼睜睜的看著他的遺體被解剖?你們怎么能這么殘忍,你們沒有父親,你們就能心安理得的操刀嗎?我不同意,我不同意!我不同意!”
審訊室里,得知公安同志想要解剖邱大志的遺體,身為兒子的邱一民無比激動,唾沫橫飛的他把桌子拍的震天響,雙眼通紅,憤怒的掃視著屋內(nèi)幾個公安同志。
“邱一民同志,你先不要激動!你坐下來,咱們慢慢說!”
郭乾這時朝同事遞了個眼色,“去給邱同志倒杯水!”
“好的頭兒!”
“郭隊(duì)長!你自己說說,你們這主意像話嘛?我爸他人都死了,你們還要折騰他干嘛?人都死了,還非得給他心口拉上一刀,全尸都留不得,我做兒子的不孝啊……”
邱一民說著,哐哐哐的給了自己幾個大耳光子。
“邱一民,你的心情我們也能理解!”郭乾遞了個煙過去,給他點(diǎn)著,“抽根煙,冷靜冷靜!誰遇到這事兒都不好過!尤其是我們這些作為子女的,臨到頭自然是不想看到父母這樣!”
辦案確實(shí)需要講究方式方法,既不能選擇一味的硬,也不能貫徹一味的軟,要軟硬適中、因地制宜,對付不同的人選擇不同的方式。
解剖邱大志,對于這次的案件十分關(guān)鍵。
絕了!心臟支架的防偽標(biāo)識!
“好!”侯醫(yī)生點(diǎn)點(diǎn)頭,一絲不茍的處理起來。
而此時。
堯米樂邢春來等一干機(jī)修廠的領(lǐng)導(dǎo)干部也急匆匆的趕來了,辦公室主任陳嵐手上還提著飯盒。
秦若白出去倒水恰好碰到他們。
“小秦,怎么樣了?小李和劉廠長啥時候能出來啊?”陳嵐很是緊張的問。
“估計(jì)快了!我也不知道具體情況!”秦若白有些抱歉的說。
“小陳!秦姑娘身為家屬要回避,你就別難為她了!咱們等消息就行!”邢春來擺了擺手,示意秦若白不要在意。
堯米樂趁此機(jī)會趕緊道:“小秦,你要這個做什么?”
他說著話,從兜里掏出一份機(jī)修廠生產(chǎn)的心臟支架遞了過去。
“不是我,是向南要的!”秦若白接過去看了看,笑道:“我?guī)銈內(nèi)バ菹⑹易?!等一等消息也好!?
眾人瞧前頭圍了一圈兒人也不知道干什么,索性進(jìn)屋去。
陳嵐有些抱歉道:“小秦,我也是太著急劉廠長的事情了!你別介意啊!對了,我給他們兩帶了飯,你幫忙送一送,我不知道他們在哪里……”
“不用了!他們已經(jīng)吃過我們的工作餐了!好的很!”秦若白拍了拍她的手,寬慰道:“放心吧陳姐,劉廠長和李向南一定會沒事的!我相信很快就會水落石出的!”
就在這時!解剖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