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佳佳：“什么啊，我們怎么衣冠不整了！羅思雨穿得那么醒目，她一直在角落站著，她要是坐到誰腿上，我怎么會沒看到，純純的污蔑！”

警察：“不要激動，我們找你來是了解一下情況，不會完全采信他們的說辭?！?

另一位年長一些的警察道：“一定有人開槍了，槍傷是客觀存在的，你們并沒有完全擺脫嫌疑?！?

傅佳佳一臉無語：“都說了，他們是相互射擊的，你們偏不信，那么多乘客，難道就沒有一個人拍下來現(xiàn)場視頻。”

警察：“有人拍下視頻，但是發(fā)過來的視頻畫面都是亂碼和雪花。我們已經(jīng)把視頻送到專業(yè)部門解碼。”

“那天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你再詳細復(fù)述一遍，最開始槍是從哪兒來的？”

傅佳佳不厭其煩，又一次從頭開始講。

這時候，一個高大的男孩扛著包從外面進來。

“同志你好，我是新來的實習(xí)生，過來報道?！?

警察詫異：“不是讓你明天早上過來？”

“哦，我沒地方住，先把行李放在隊里，順便看看有沒有需要我?guī)兔Φ牡胤健！?

他一抬眼，看到冷肅高大的男人站在門口，連忙道：“大哥。”

傅冥淵抬眼，鋒利的視線落在傅博文風(fēng)塵仆仆的臉上：“什么時候過來的？”

傅博文：“今天上午，我來這里實習(xí)，聽說佳佳那個笨蛋涉嫌開槍傷人，在這里被抓了，順道過來看看?！?

傅冥淵：“家屬不能直接參與案件，要避嫌?！?

傅博文滿不在乎：“我知道，我就是過來看一眼。”

他道：“奶奶說，小嫂子也在當時那輛列車上，她沒事？”

傅冥淵挑眉看他：“你希望她有事還是沒事？”

傅博文有點尷尬：“那個，當時是沒事最好，別跟傅佳佳似的傻子一個，什么事都敢招?！?

他拎著包去找休息室：“大哥，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只管找我，我干不了別的，跑跑腿什么的我可以?！?

傅冥淵：“嗯，你安心實習(xí)?！?

走了兩步，傅博文又退了回來：“大哥，我爸要是干什么傷天害理的缺德事，你千萬不要手軟。”

“怎么了？”

傅博文一臉正氣，鐵骨錚錚，和傅二叔吊兒郎當?shù)臉幼右稽c都不像。

他毫不遮掩，坦坦蕩蕩道：“我怕他連累我和佳佳。”

他想考入警隊，怕他爸一時糊涂，干出點什么事，連累他進不去。

傅冥淵：“好，我會盯著他。”

審訊室里。

年長警察道：“你們所說的地方，我們集全隊之力，兩個月里找了國內(nèi)上千個符合要求的場館，沒有一個和你們所描述的重合?！?

“不僅是海市沒有，全國都沒有，我們要怎么信你？”

雖然知道這是一種問話技巧，可傅佳佳畢竟還是個學(xué)生，她被嚇到了：“我真的沒有說謊，我一個人可能會騙你，可能會記錯，可我們那么多人，不可能同時說謊?！?

“你說你和黎熙躲進一間實驗室，之后羅思雨也躲進去，那間實驗室里有什么文字信息，它是研究什么的？有沒有值班表或者人員信息？”

“我，我沒看，當時情況緊急，根本來不及！”

傅佳佳被傅冥淵領(lǐng)了出來。

這次調(diào)查和上次結(jié)果一致，傅佳佳雖然持槍，但是并沒有直接證據(jù)證明她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