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琰:“騙誰呢?!?
女人從地上拎起來一個手機,來電顯示大哥。
江琰皺眉,接過來一看,一共幾十個未接來電,是二哥打來的。
他接通:“大哥,怎么了?”
“小水婚禮舉行完了嗎?”
“算是結(jié)束了吧?!苯櫭?,“奶奶怎么樣,你們怎么還沒過來?”
再不來,他妹妹都要被傅冥淵吃干抹凈了。
說好的形婚,這老東西萬一在里面對妹妹做點什么,真想給他物理閹割。
江斌:“奶奶現(xiàn)在在icu搶救,可能要不好了,你回來一趟,不用告訴小水?!?
江琰皺眉:“怎么會這樣?”
“奶奶的私產(chǎn)丟失,受了刺激,腦溢血,現(xiàn)在人事不省,正在搶救?!?
江琰表情凝重:“我現(xiàn)在回去。小水這里……”
“不用打擾她,她本來就跟奶奶沒關(guān)系,不必強行拉扯?!?
“好?!?
……
“你奶奶的情況很不樂觀,血管里的斑塊挪移,影響到腦干,現(xiàn)在她的神智清楚,只是人不能動了。”
“斑塊隨時會移動,她的年紀已經(jīng)不具備手術(shù)條件,你們早做準備……”
江銘在icu外守著。
江斌從醫(yī)生辦公室出來,叫住他:“你跟我過來。”
屬下在辦公室等他。
“人帶過來了嗎?”
屬下帶上來一對中年男女。
江斌靠在辦公桌上,居高臨下看著被推薦來的女人:“你就是朱佩芳?”
朱佩芳和丈夫被兩個人高馬大的保鏢盯了一路,早嚇破了膽。她著急求情:“江先生,這真是誤會,我們真是認錯車了,您就饒了我們這一次吧?!?
江斌:“江明珠在哪兒?”
“不,不知道?。俊敝炫宸技钡?。
他一旁的男人撞了她一下,忙腆著臉從兜里抹出一包煙,取了一支想給江斌遞過去:“江明珠是誰,我們不認識?!?
江斌垂眼,看到他虎口有繭子,應(yīng)該是個司機,常年抓握方向盤導(dǎo)致的,但他指腹上有煙疤,指紋被燙掉了。
他身上背有案子。
他表情淡淡的:“朱佩芳,無業(yè),曾經(jīng)是惠寧婦產(chǎn)醫(yī)院的護工,吳要,司機,沉迷賭博多年,負債累累,被追債人砍掉一只手指,我說的對么?”
男人干笑:“好吧,我承認今天就是在加油站看見你們卡車里有東西,想著送親的車,我開出去卸兩件,再開回來,你們不會知道。”
他啪地抽自己一巴掌:“是我貪念作祟,你們說的江明珠是誰,我真不認識。”
他這婆娘太傻了,江家要是知道江明珠和他們的關(guān)系,還不得把江明珠趕回來,到時候他們上哪兒去找這么好的飯票。
江斌嗤了一聲,打開手機,里面?zhèn)鱽斫髦楹椭炫宸嫉膶υ挕?
“珠珠,明天那小賤人結(jié)婚,那么多嫁妝,機會難得,我和你爸商量好了,半路偷偷劫走一輛車,等東西卸掉再把車開回去?!?
“你到時候要掩護我們啊?!?
“怕什么,反正那么多嫁妝,她能一樣一樣清點?缺幾樣她也不會知道?!?
“江斌這兔崽子,給這小賤人這么多好東西,你也是個沒用的,連個男人的心都籠絡(luò)不住。她才剛回來,就這么得寵?!?
后面還有許多污穢語,江斌按了暫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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