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是吃醋了嗎?”
傅冥淵:“沒有?!?
江小水:“那你為什么生氣?”
“小水,你是女孩子,這么晚了不能和陌生男人在一起?!彼肿屗磿r(shí)間,“更不能在男人的車?yán)铮屓嗣愕纳眢w?!?
他剛才聽見江小水的話,體內(nèi)的那股力量險(xiǎn)些掀出去。
江小水:“我知道的,我沒讓他摸,我摸得他呀。”
傅冥淵額頭青筋直跳:“也不可以。小水,成年人,除了情侶之間,都不能摸對(duì)方的身體。”
他知道,江小水還是個(gè)孩子,根本沒想那么多,她眼里的身體接觸,可能和小孩子拉手差不多。
可越是這樣,他越要講清楚,最好讓她永遠(yuǎn)記住。
江小水忽然湊上去,兩腿叉開坐到他懷里,捧著他的臉深深吸了一口煞氣。
“像這樣嗎?”
傅冥淵的心狠狠跳了一瞬。
他剛要拒絕,唇上一軟,帶著甘蔗的清甜。
他體內(nèi)的東西忽然躁動(dòng)起來,他想把江小水推開,但身體不受控制,甚至想要把她嵌進(jìn)懷里。
他死死抓著坐墊,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不失態(tài)。
“下,下去。”
縈繞在身體里的,讓他頭昏腦漲的東西,再一次剝離。
他覺得體內(nèi)的東西隨著血煞的流失,再度生長(zhǎng)。
不知過了多久,江小水饜足地從他身上爬下來,捧著肚子:“好飽?!?
她喜歡傅冥淵。
要是傅冥淵不喜歡她和威廉一起吃飯,那她就不去了。
畢竟還是血煞比較好吃一點(diǎn)。
她舔了舔嘴角:“好甜?!?
好半晌沒聽到回應(yīng),她扭頭:“老公?”
傅冥淵雙目緊閉,眉頭緊皺,似乎陷入夢(mèng)魘。
浩渺的虛空中,傅冥淵仿佛置身一座空曠的城市,冥冥中知道,這是他的意識(shí)。
這座城市里,有他經(jīng)歷過的一切。
城市上空陰云密布,電閃雷鳴。
城市下方的無盡黑暗里仿佛藏著一頭巨獸,隨時(shí)要將他吞噬。
雷電和黑暗巨獸掙扎著想要閉合,要將他吞噬。
這時(shí)候,他忽然間仿佛聽到一陣樂聲,就像他醒來那天聽到的一樣。
接著,江小水的聲音響在耳邊。
“老公你怎么了?你輕一點(diǎn),不然我會(huì)把你抓疼的?!?
傅冥淵猛地睜開眼,瘦弱的女孩被自己緊緊箍在懷里,纖長(zhǎng)的指尖抓著他的手臂,指尖又白又細(xì),柔弱無骨。
女孩細(xì)瘦的腰仿佛要被他勒斷。
他連忙放手:“對(duì)不起?!?
江小水:“沒事,伴侶要多抱抱的,我知道,不過你下次要輕一點(diǎn),我會(huì)咯疼你?!?
傅冥淵失笑:“不會(huì)?!?
這丫頭,傻得讓人心疼的。
他將江小水放了回去,五指張開,又輕輕握住,心里一陣后怕。
剛才如果不是聽到那一陣樂聲,他說不定能折斷她的腰。
五指張開,方才躺在手心里的金屬銘牌,已經(jīng)化成了齏粉。
他更強(qiáng)了。
半個(gè)小時(shí)后。
威廉坐在急診室。
醫(yī)生戴著近視鏡,仔細(xì)地看了一遍又一遍片子:“你確定是被人捏了一下?沒喝醉吧,粉碎性骨折??!兄弟,你確定不是被奧特曼捏的?”
威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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