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姝然的左手使勁騰挪,用縮、掐、扯等各種絕技,終于從馳喻的掌心逃脫。
她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不能用聲音,馳喻也有的是辦法。
他單手握住夏姝然的后頸。
一瞬間,夏姝然身體就跟習(xí)慣了似的,半秒就仰頭了。
腦子還沒下指令呢......
馳喻對她的后頸經(jīng)常舔咬,也經(jīng)常伸手按住。
導(dǎo)致她的后頸非常敏感。
只要他握住了,夏姝然就會下意識仰頭。
因為在床上他握脖子這個動作的下一秒,大概率意味著馳喻想要夏姝然親吻她,他會低頭過來索吻。
夏姝然都產(chǎn)生身體記憶了。
這才是“被調(diào)成啥樣了”的具象化,好嗎!
給她剝幾個蝦算個屁。
夏姝然憤憤地瞪他。
馳喻輕輕按揉她的后頸,安撫她,“寶,關(guān)于小時候的事,我給你解釋?!?
聽他這一句,夏姝然才慢騰騰坐起來。
她捂著自己的臉,等它稍稍降溫后才將手放下來。
夏姝然舒一口氣,“恩,說吧,我來找你,也是為了這件事。”
馳喻一本正經(jīng)道,“老婆你表情太嚴(yán)肅了,我心臟有點受不了。”
夏姝然沒好氣地刀他一眼,“還開玩笑!”
“好好好,我先問,你已經(jīng)知道小時候的初戀情人是我了?”
“什么初戀情人?!”無語的時候真的會笑。
夏姝然嗤道,“馳喻你能不能正常一點,你能懂患難與共的友情嗎?我和你在那時候只能算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