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凌晨,女子的嚶吟細喘,夾雜著陣陣舒服暖透之感,將熟睡中的蕭戰(zhàn)喚醒了。雙眼睜開的剎那,只見躺于懷中的秦媚玉靨羞紅,檀口中那令男人蝕骨銷魂的細喘撲面而來。
美人這番媚態(tài),只令蕭戰(zhàn)色心大動,幾乎是瞬間,他懷中的美人“嚶吟”一聲,起了抖顫,好一會兒才拿媚眼等著他,語氣又酥又膩道:“少主太壞了,奴婢幾乎是一夜沒合眼,已來了不知多少回了?!?
蕭戰(zhàn)愕然道:“可我什么也沒做啊,哪里壞了?”
秦媚羞紅著臉嗔道:“少主那東西特不老實,人都睡著了還那么害人,弄得奴婢春心陣陣,時刻不得安心?!?
蕭戰(zhàn)錯愕道:“我人都睡著了,它還能不老實,你這丫頭不是沒睡醒,仍在說胡話吧?”
秦媚嬌羞滿面,媚眼蕩春道:“少主不是常自夸能讓女人稱心稱意,享受到充實的感覺嘛,這回奴婢算是徹底領教了,今后再也不這么來了,簡直就是活受罪?!?
聽到她的話,不單蕭戰(zhàn)笑了,大床上其余三女都“噗嗤”的嬌笑出聲,只把秦媚羞得無地自容起來。
笑過一陣,蕭戰(zhàn)捏了捏秦媚羞紅的臉頰,嘿嘿道:“這可不能怪本少主,是你這丫頭自己貪吃,說什么這樣睡得安心,這話你的三個好姐妹都可以作證?!?
聽到蕭戰(zhàn)的話,其余三女皆是起哄,秦梅代表性發(fā)道:“沒錯,咱們?nèi)齻€都可以作證,媚兒的確說過這話?!?
秦媚立時羞怒道:“好啊,你們都合起來欺負人家,人家不來了。”
笑鬧一陣,蕭戰(zhàn)在秦梅三女服侍下梳洗完畢,看著仍留在被子中的秦媚,他不由笑道:“媚兒,天都亮了,你怎么還貪睡?”
秦媚嗔道:“少主明知故問,媚兒整夜都未闔眼,現(xiàn)在自然要補回來了?!?
蕭戰(zhàn)伸手在她的臉頰上捏了捏,隨后領著三女出了屋子。隨意的吃了點兒東西,喝著靳云遞上來的香茗,蕭戰(zhàn)一臉愜意的看著坐于身旁的琴詩道:“昨夜幸虧詩兒及時趕到,不然為夫定是已被妖嬈那個妖婦給擒住,淪為階下囚了?!?
琴詩妙目一瞥俏立一旁的靳云,搖頭道:“夫君該感謝的人因該不是妾身,那妖嬈同你戰(zhàn)斗時可是一封鎖虛空,在夫君為將封鎖打破之前,妾身根本無法先一步察覺到。幸好靳云意外瞧見了,不然這回你真的要淪為階下囚了?!?
蕭戰(zhàn)扭頭愕然看向含羞的靳云,詫異的道:“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
靳云玉臉緋紅一片,小聲道:“奴婢當時……內(nèi)急,出來時恰巧就看到了二少爺正和一個黑衣蒙面人對決著。這一切都是二少爺吉人自有天相,所以才能夠逢兇化吉。”
蕭戰(zhàn)感激的道:“難怪昨夜你第一個趕到,看來少爺我定要好好謝謝你才行啊?!?
靳云羞紅著臉道:“二少爺,奴婢現(xiàn)在已是你的人了,這一切都是奴婢份內(nèi)的事情而已,何來感謝之理。您可千萬別這么說,奴婢可承受不起?!?
蕭戰(zhàn)哈哈笑道:“這是因該的,本少爺一向都是賞罰分明,既然靳云對少爺我有著究竟之恩,那自然要好好獎賞一番才是。說吧,想要什么,本少爺定當滿足與你?”
靳云嬌羞的瞟了一眼蕭戰(zhàn),隨即咬牙低頭不語,她那神態(tài)就算是傻子也能瞧出來,看到這一幕,蕭戰(zhàn)很是自戀的想道:“少爺我的魅力還真不是一般的大,這女人才見了幾次面而已,竟然就已芳心暗許了?!?
想到這里,蕭戰(zhàn)不由仔細打量著靳云,一看之下,他有些驚訝的道:“靳云啊,你修煉過原術?”
聞,靳云驚訝的抬頭道:“什么是原術?”
蕭戰(zhàn)解釋道:“原術同媚術一樣,能夠讓你們女人變得愈發(fā)的明艷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