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情魔決定退出時,被他約來的一群人已經(jīng)匯聚在一起了。
玉京天狼宗內(nèi),氣氛顯得異常凝重,天狼宗宗主,有著天狼劍仙之稱的吳缺正面無表情的端坐在宗主的寶座之上。而此時在大殿內(nèi)聚集了一群實力強大的武者,他們每一個的實力都不必吳缺弱上多少,不過他們都沒有說話,似乎是在靜靜的等待著什么。
忽然,一名雙手懷抱戰(zhàn)刀的中年男子睜開了雙眼,他叫索圖,乃是西北刀域之主,皺了皺眉,他的目光看向大殿的入口,忽然出聲道:“怎么那個情魔還沒有來,難道他想要爽約不成?”
說到這里,索圖將目光移向端坐于宗主寶座上的吳缺,沉聲道:“吳宗主,你可是那情魔的好友,現(xiàn)在情魔未來不知你有什么解釋?”
吳缺淡然道:“我的確是他的好友,但他這個人行蹤不定,很難讓人知道他什么地方,哪怕是他的至親,如果他不主動現(xiàn)身,也沒有人能夠找到他。至于直到現(xiàn)在他都未出現(xiàn),那就不是我所能知道的了?!?
這樣的答案顯然不能讓索圖滿意了,他很是不滿的冷哼了一聲,剛欲說話,就聽到了大殿內(nèi)一道聲音道:“我倒是知道這情魔為何沒有來?!?
隨著這道聲音響起,大殿內(nèi)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一個渾身裹在血紅戰(zhàn)袍中的男子身上。這名男子叫血屠,來自血殺魔宗,他的面容生得異常邪異,最為獨特的是他的雙眼竟是血紅色的,感應(yīng)到眾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自己的身上,他淡然笑道:“他并非不想來,而是現(xiàn)在根本就來不了了。根據(jù)我得到的消息,他可比我們這些人積極多了,單人獨闖天魔行宮,只不過他現(xiàn)在是否還活著那是一個未知數(shù)了。其實他來不來都不重要,憑咱們這些實力足矣將這天魔行宮滅了?!?
索圖聞不由皺眉道:“他這樣做豈不是打草驚蛇了,萬一天魔行宮戒嚴(yán)了,對咱們進攻天魔行宮可是非常的不利?”
血屠邪邪笑道:“恰恰相反,他的舉動對咱們進攻天魔行宮大大的有利,如果能夠一戰(zhàn)功成,咱們說不定還要謝謝他了。”
索圖詫異的道:“血壇主,不知你這話到底是何意?”
血屠微微笑道:“對這情魔本座還是非常了解的,要論修為雖然他不是咱們中最厲害的,但要論媚術(shù)修為他絕對是咱們中最厲害的。他這情魔的威名可不是白給的,想當(dāng)初就連那云蘿派的圣女都栽在他的手中就可見一般。根據(jù)我得到的消息,情魔已經(jīng)控制了天魔行宮的大長老,幾乎等于掌握了半個天魔行宮了,他這次之所以會單身前往怕是想要趁我們進攻天魔行宮之前徹底的將天魔行宮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只是沒想到陰溝里翻船,栽了一個大跟頭罷了?,F(xiàn)在情魔既然已經(jīng)暴露了,那么被他控制的大長老自然也會跟著暴露了,此時說不定整個天魔行宮正陷入了內(nèi)亂之中,只要我們趁亂攻上去,一切都要輕松很多?!?
“血壇主此話當(dāng)真?”這個時候在索圖的身旁一名俊美的男子忽然出聲了,說話間他的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血屠掃了一眼說話的俊美男子,微微笑道:“月閣主盡可放心,血某的消息絕對可靠?!?
這名俊美男子叫月缺,乃是西北凌淵閣閣主,聽聞血屠的話,他眼中閃過一絲興奮,只聽他語氣激動的道:“那不知這天魔宮的宮主的容貌是否真是堪比天下第一美人**?”
血屠哈哈笑道:“月閣主還真是一個惜花之人,雖然血某沒有見過這天魔宮的宮主,更是沒有見過那被譽為天下第一美人的**長得什么樣,但以情魔那挑剔的眼光想來就算不及也不會差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