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戰(zhàn)很快就和烏瑪出了澡房,不多時他就遇到了已等候多時的赤烏與穆蘭煙。
看到蕭戰(zhàn)穆蘭煙的臉上滿是擔(dān)憂之色,當(dāng)他經(jīng)過身旁時,更是咬牙切齒道:“蕭郎,你盡可放心,煙兒定會同姐姐一道將你救出來。如果有誰趕傷你一根頭發(fā),煙兒絕對將她碎尸萬段?!?
蕭戰(zhàn)強(qiáng)忍著翻白眼的沖動,無語間懶得回她的話。
這個時候赤烏雙目異彩連閃,咯咯笑道:“你就是蕭戰(zhàn)?”
赤烏一身蛇族婦人華服,看上去搖曳奪目之極,蕭戰(zhàn)將她打量了一番,才一臉好奇的道:“不知姐姐是?”
赤烏眉開眼笑道:“我可不是你什么姐姐。烏瑪是我的親傳弟子,真?zhèn)€算來你也要容烏瑪喚我為師父才是?!?
蕭戰(zhàn)急忙道:“這次有勞師父出馬了,不然我一時間還真難脫身?!?
赤烏含笑點頭,雖然她有很多話要問,但此時此地可不是問話的時候,當(dāng)下不由點頭道:“用不著感謝,你是烏瑪?shù)男纳先?,我這做師父的自然要將你救出來,不然怎么向這丫頭交代。”
說到這她沖采柔點了點頭,看著眉來眼去的蕭戰(zhàn)與烏瑪,不由開口笑道:“走吧,等回到了為師的住處你們小兩口再敘舊也不遲?!?
“哼!”
赤烏的話音剛落,一聲冷哼驀地響起。
剎那間,一股恐怖的威壓,夾雜著怒意席卷而至,整個沉香樓的空氣立時變得稠黏起來。
赤烏臉色一變,失聲道:“穆珍珍,你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哼!難道非得等你們將人帶走了,我再回來嗎?”
說話間,穆珍珍已出現(xiàn)在沉香樓內(nèi)。性感的三點式武士鎧,搖曳的蛇尾,此時她這身裝束當(dāng)真妖嬈惹火極了。
紫眸看向蕭戰(zhàn),瞧見他面容的剎那,雖已有了準(zhǔn)備,但真?zhèn)€瞧見時,那強(qiáng)烈的驚艷仍是激漾心頭。瞬間穆珍珍雙眸猶若綻火,占有的**更是奪眶而出。
“姐姐,再遲一會兒,蕭郎就要被她們給強(qiáng)行帶走了?!?
穆蘭煙一個閃身來到穆珍珍身旁,一臉的激動。
穆珍珍從蕭戰(zhàn)的身上收回目光,負(fù)手而立,淡然道:“赤烏,帶著你的人馬上離開,本人可以不追究你這次擅闖沉香樓。”
赤烏神色一凝,隨即咯咯笑道:“哎呀,還是姐姐寬宏大量,大人不記小人過。那小妹這就帶著手下離開,姐姐可要說話算數(shù)哦。”
一揮手,赤烏領(lǐng)著手下就欲往外走。
“慢著!”
赤烏臉色微變,蹙眉道:“怎么,姐姐這么快就要變卦了呢?”
穆珍珍淡然道:“是你沒有理解對本人的意思罷了。聽好了,你可以帶著你的手下離開,但他卻必須留下來。”
赤烏冷然道:“憑什么?”
穆珍珍淡淡的道:“我早就說過了,他從今往后就是我的人了,任何人都不許對他動心思。”
赤烏冷笑道:“什么是你的人了,他明明是我徒兒的心上人,今天我無論如何都要將他帶回去。如果誰敢阻擋的話,那咱們就兵戎相見吧?!?
穆珍珍很是驚訝,詫異的打量了一番赤烏,皺眉道:“真是令人意外,你赤烏什么時候這么好心呢?”
赤烏義正辭道:“為人師父,替徒兒出頭,天經(jīng)地義?!?
穆珍珍紫眸內(nèi)寒光迸射,聲音轉(zhuǎn)寒道:“看來今天必須一戰(zhàn)喏?!?
感受到穆珍珍話語中的殺意,采柔急忙擋在了赤烏的身前,如臨大敵的戒備著。
穆珍珍冷冷的看著采柔,“這就是你的依仗?”
赤烏微微笑道:“你們同是巔峰虛武,哪怕姐姐劍法再強(qiáng),要想勝過她也不是一件易事?!?
穆珍珍不屑道:“你們這些祭祀根本救不了解武者突破到虛武之后的威能??匆粋€武者的強(qiáng)弱可不管要看修為,而是看他們對空間領(lǐng)悟的程度來決定。哪怕雙方修為相等,空間領(lǐng)悟的高低也會讓兩者的實力天差地別?!?
說到這她打量了一番采柔,搖頭道:“元晶的強(qiáng)度的確達(dá)到了巔峰虛武的程度,但這一切并不是她修煉所得,而是通過蛇鬽的煉制得來的。巔峰虛武強(qiáng)的不是力量,而是對空間的領(lǐng)悟?!?
赤烏冷冷笑道:“說了這么多,只有打過了才知道。今天姐姐要想將他留下,不讓小妹心服口服是不行的?!?
穆珍珍好整以暇的點了點頭,冷冷的道:“想要讓你心服口服這還不容易。我這就打得你心服口服?!?
話音剛落,穆珍珍的目光似劍。
剎那間,一股瘋狂的、暴虐的意志沖天而起,向著采柔壓去。
“鏘!”
長劍出鞘,劍鳴震耳。
璀璨的劍光刺目,照得樓內(nèi)的所有人都睜不開雙目了!
采柔碧眸似電,一把碧幽幽的蛇形長劍出現(xiàn)在她的手中,以同樣的速度迎向穆珍珍刺來一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