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懷孜大腦一懵,突然體會到了韓璟平日里說的那種感覺。對方句句都是槽點,句句都扎得人心口暴怒,可是又不知道從哪里開始反駁。
他裝睡聽墻角?裝成駱遠初摳她?用異能玩噴她?!
結果的確是這樣沒錯,但過程簡直是十萬八千里。
憤怒、茫然、掙扎……各式的情緒翻涌。他修了二十多年的儒雅心性,竟是瞬間有破功的趨勢。
謝懷孜忍了又忍,幾乎有點控制不住音量:
“好,是我人面獸心!那麻煩你松開我!”
蘇念就像是個浪蕩公子哥,非但沒有松開,還從肉根頂端順著向下擼,嫻熟的手法,叁兩下不僅將那東西刺激的更加粗壯,有一半甚至直接暴露在了空氣中。
嬌媚的語調更是帶著不懷好意:“松開你的什么?大雞雞嗎~~你這么壞,我怕我一松開,你會獸性大發(fā),強了我~~”
血口噴人!
怒火翻騰,還不等他推開她,那雙讓人欲仙欲死的手突然從縫隙中探入,肉貼肉的握住了他。
唔!
謝懷孜喉頭一緊,蓄積的怒氣憑空腰斬,私密處被人毫無阻隔的握住,無異于大庭廣眾之下赤身裸體,靈神俱震。
“哎呀,謝教授,怎么腫的這么厲害,褲子都穿不上了,還故意彈到人家手上,好淫蕩哦~~”
嬌嫩的手心、溫熱的皮膚,緊貼著脈動的青筋,她真的很會揉,所過之處熱血澎湃,謝懷孜整個人幾乎要炸開。
“松開!“
喉間火辣辣的,即便是氣聲,依舊能聽得出嘶啞。
蘇念當然不會聽,主動將放縱的理由遞上去:“我不介意你把我當林慕笙,你不是喜歡她嗎?末世都來了,還沒肏過她,不遺憾嗎?反正她今天不在,你再裝作駱遠初,誰都不會知道的~~”
謝懷孜再度憤怒于蘇念這段話帶來的雙重羞辱。
他是喜歡林慕笙,但對方心有所屬,他便只會守著朋友和隊友的身份,絕不會越雷池一步。
至于裝作駱遠初,剛剛暫時不出聲只是情勢所迫,現(xiàn)在要裝作別的男人,和對方女朋友做愛?
她當他謝懷孜是什么人?!
然而他的不做聲,在蘇念看來就是猶豫。
為了打開市場,某人只好自己做宣傳:
“我保證,做一次,爽叁天!哪怕是林慕笙本人,也做不到的~~你是教授,人體學該懂一點吧,剛剛摸到的觸感,我不信你沒感覺~~”
“我還很會調教人,說不定以后,你還可以靠床技征服林海王呢,你現(xiàn)在太死板了,這么下去到死都是老處男,喪尸都活得比你瀟灑~~”
謝懷孜死死握拳,努力控制住不一掌掀飛身上的女人,她都在說些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什么床技,什么老處男,她還有沒有一點羞恥心?
“駱遠初知道你這樣嗎?“
這句話其實帶著點威脅,蘇念能在末世里安穩(wěn)度日,靠的全是駱遠初的庇佑,而現(xiàn)在,她的金主就在旁邊,如果他將遮羞布掀開,她怕是會很凄慘。
蘇念更加興奮:“他知道啊,他還很支持呢~“
謝懷孜:……
她的話,他一句都不信。
不過這過于真心實意的態(tài)度,倒是讓他想起,從第一次見面開始,她每次宣揚替身論時,都真摯的很。
只不過他們因為維護慕笙心切,總覺得她是在嘲諷。
別的不說,至少駱遠初是真的將她當作替身吧!
所以才根本不在乎是否是公共場合,甚至躺在自己身側,就和她做愛……
正常的男女朋友,怎會如此?
駱遠初對慕笙的感情不做假,甚至這些日子,他們都看得出來,每次慕笙找駱遠初時,后者都處于極力按捺激動的狀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