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周聿珩本就不明朗的臉飄過烏云:“還能怎么樣,這次是她錯了,錯了就得認,她必須跟我道歉?!?
蕭昭好奇:“嫂子到底怎么惹你了。”
“……”
周聿珩說不出口。
他再賤也還是要臉。
綠帽子自己看就好,沒必要拿出來眾人欣賞。
蕭昭有個疑惑:“哥,嫂子要是不肯道歉呢?!碑吘宫F(xiàn)在人在樓下跟人吃飯,也沒見她上來道歉。
周聿珩冷哼:“不道歉我就不原諒她,冷她一輩子?!?
說完似煩了一直說這事,不耐煩道:“問完了?問完了滾,別擋著花。”
蕭昭手指交叉做個封嘴的動作,但人沒讓開。
這時包廂門打開,服務生進來上菜。
周聿珩正過身,蕭昭以為他不打算看窗外了,松一口氣走開。
誰知周聿珩用濕巾慢條斯理擦完手,突然起身到窗邊,伸手摘窗外的海棠花。
驀地,男人身形定住。
蕭昭一看哎了我去!
沖過去順著周聿珩定住的方向往下望,模模糊糊兩個身影,要不是早知道那邊的人是溫苒,他怎么也看不清。
這都能看見?珩哥的眼睛是鷹眼吧!
周聿珩周身氣息一瞬冷凝成霜,轉身要走。
包廂門再次推開,穿旗袍的服務生進來,蕭昭瞧見喊道:“珩哥你先別下去,剛才我看見就是這個姑娘給嫂子他們點菜的,你先問問她!”
旗袍姑娘:“……”
周聿珩廢話不多說,從錢包抽出一疊錢扔在桌上:“小費。他們說了什么?!?
旗袍姑娘愣怔片刻:“……原則上是不能中間傳客人的話?!?
她說著默默拿起桌上的錢塞進隨身小包:“但你們應該認識,說兩句也沒關系……我聽見那位先生跟那位小姐說,在一起三年沒見她煩,半個月沒見就開始嫌他煩了。兩人聽上去是男女朋友。”
樓下。
小橋流水旁,一道道精致美食接連上桌。
甄謹明慢條斯理戴上一次性手套,想幫她把蟹肉都剔出來。
溫苒說:“你吃你的,我可以自己弄?!?
甄謹明動作優(yōu)雅:“以前幫你剝蝦也沒見你客氣,突然這么客氣干什么?!?
他今天幾句話都有歧義,溫苒忍不住糾正:“你那是幫蓁蓁剝不是幫我剝?!?
“沒區(qū)別?!?
甄謹明話音剛落,一只冷白修長的手橫空伸過來,徑直把紅膏熗蟹拉走。
甄謹明莫名,抬頭跟眸光冷冽的男人對上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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