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著一條白裙子,頭發(fā)編成松松的辮子斜搭在肩頭,注意力放在了前方。
一陣微風,側(cè)臉掉下來一縷頭發(fā),她抬起手,將它別到了耳朵后面。
“音音!”楚恬將車開到她面前。
上了車,兩人抱在了一起,楚恬抱怨著她:“你個沒良心的,一走就是三年,除了最后一個電話,一點消息都沒有,知不知道我多擔心!”
就算沒有傅璟年,不是還有我嗎?
楚恬沒把這句話說出來,她盡量不在她面前談到傅璟年。
音音就是因為他才離開的,想到當年傅璟年做的混蛋事,就知道她被傷得有多深,才斷絕了江市的一切聯(lián)系。
“對不起嘛,我再也不會了,為了表達我的歉意,我給你帶了禮物,你絕對喜歡?!?
林書音軟軟地朝她撒嬌,她聲音帶著一點江南女子的吳儂燕語,任誰都忍不住心軟。
楚恬也是如此,“好啦,原諒你了,這次不走了吧?”
她怕她還會因為傅璟年而再次離開。
“不走了?!绷謺魮u搖頭,聲音堅定。
楚恬聽了自然高興,兩姐妹又興奮地抱了一會兒。
路上,楚恬悄悄觀察著林書音,發(fā)現(xiàn)她跟以前好像不太一樣了。
以前的林書音性格軟軟的,還是一個小女生的模樣,現(xiàn)在的她仿佛看淡了一切,眼里多了溫柔和堅毅。
是歷盡千帆后,洗去鉛華的從容淡定。
很難再把三年前看到那個消息,撲在她懷里哭得肝腸寸斷女孩聯(lián)系在一起。
不過這樣是好的,再惦記那個沒有心的男人,傷的只會是她。
“傅伯伯和傅伯母知道你回來了嗎?”楚恬看著她柔美的側(cè)顏問道。
“知道的,剛才下飛機打了電話?!绷謺酎c點頭,看著江市的變化,和三年前差了很多。
江市這兩年發(fā)展得挺好的,尤其是傅家,傅璟年管理公司后,帶著傅家更上了一層樓,其他家族望塵莫及。
車一路開到了餐廳,拿起隨身攜帶的包,楚恬拉著她進了提前訂好的包廂。
這是兩人時隔三年的一頓飯,楚恬想著她的口味應該沒變,點的都是她以前喜歡吃的。
“你還記得。”林書音聽著她念菜名,溫柔地笑了笑。
心里暖暖的,一種被別人放在心上的感覺。
“當然啦?!背顸c好菜,高興地合上了菜單。
“等會吃完飯要不要去玩一下,正好我大哥新開了個酒吧,我們可以過去捧捧場?!背袷窍胫退啻粫旱?,也想讓她放松。
楚恬的哥哥楚淮年,是她親生哥哥,也是傅璟年的好兄弟。
“好啊?!蹦弥人氖忠活D,欣然答應,反正回來肯定也是要見面的。
經(jīng)過三年的磨礪,她早已經(jīng)不是那個再為情愛而不顧一切的女孩了,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很好的隱藏自己的心。
吃完飯,楚恬帶著她去了那家醉夢酒吧,離餐廳不是很遠。
一進去,耳朵里頓時充斥著喧囂,燈光或明或亮,舞池里男男女女在歡快的舞動著。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