骍霍厭活到這么大,從來沒有嘗試過在人來人往的餐廳,被人抵在落地窗前接吻。
臨近過年,河對岸的區(qū)域放開了煙花限制。
在綻放的煙火中,他和孟晚溪唇齒交纏。
第一次和她在直升機上觀賞無人機煙花表演之時,孟晚溪就在他的身側(cè),他只要一低頭就可以吻到她。
他只能控制自己內(nèi)心的悸動和情緒,一生所有的演技都用來表演他不愛她。
今天在煙花綻放的那一刻,他深深吻了上去。
顧不得什么禮儀教養(yǎng),他只知道愛極了這個女人。
想和她在一起,讓她成為自己的女人,親吻她的每一寸肌膚,永不放手!
孟晚溪坐在霍厭的腿上,看著越來越情動的男人,她好像撩過頭了。
“小少爺,我餓了?!?
男人深沉的目光帶著強烈的侵占性,“要我喂你嗎?晚晚?!?
哪還是小少爺,他的強勢讓她難以招架。
“想吃什么?”
霍厭抬手撫著她的唇,帶著一抹隨性地把玩,“原來晚晚喜歡的是這種風(fēng)格,可以的,寶寶,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滿足你的?!?
他步步緊逼,孟晚溪突然意識到一件事。
小少爺他不是奶狗,他是狼??!
“阿……阿厭,我剛跟你開玩笑的?!?
兩人換了個位置,被抵到窗戶上的人成了孟晚溪。
霍厭哪里還有之前面紅耳赤的樣子,他的學(xué)習(xí)能力很強,修長的手指撫摸著孟晚溪的臉頰。
“仔細(xì)看,晚晚這張臉還真是好看呢,明明都是懷孕的人了,皮膚又軟又滑?!?
男人的手指順著她的臉頰一直滑落到她脖子,然后落到她的胸前,霍厭緩緩俯身,咬住了她柔軟的耳垂,“晚晚的身材好像比之前更好了?!?
孕期雌性激素會增強,再一次發(fā)育。
孟晚溪羞紅了臉,“小少爺!”
“呵,原來晚晚也會害羞的嗎?晚晚,還有幾個月了,等你坐完月子……你最好不要哭?!?
出來混,到底是要還的。
霍厭可不是什么善茬!
他看向孟晚溪的眼里帶著濃濃的欲望,擺明了一旦她生下孩子,他再不會放過她了。
溫潤只是這個男人的保護色。
他骨子里的狼性,她才見識到了百分之一。
“乖晚晚,嚇壞你了嗎?”霍厭身上的氣場太強,和傅謹(jǐn)修的偏執(zhí)不同,他上過戰(zhàn)場,殺過人,那種天然的上位者威嚴(yán),不需要刻意表露,都會令人生畏。
孟晚溪咽了口唾沫,“老實說,有一點?!?
霍厭一手?jǐn)堉难?,一手抵在玻璃窗上,宛如惡魔般的耳語。
“晚晚,歡迎來到我的世界?!?
這是第二次對她說這句話,這一次,他放下了偽裝,和她坦誠相待。
晚晚,這才是真正的我。
所以,你能接受嗎?
晚餐之后,霍厭牽著她的手漫步在后院里,順著小道往前面走,里面有座觀景臺。
兩人并肩而立,遠(yuǎn)處有人在放煙花,過年的氛圍越來越濃烈了。
晚風(fēng)吹拂著兩人的臉頰。
孟晚溪想到了第一次來港市,他問自己的話。
“港市的夜景果然好看。”
那個時候她光顧著悲傷,眼里哪能看到其它呢?
如今心境大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