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考慮的東西要比霍厭多,除了霍家顏面,他更怕兩個孩子走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所以他想了很久,也做了評估。
認(rèn)為孟晚溪和傅謹(jǐn)修有孩子這一層關(guān)系在,遠(yuǎn)比霍厭勝算更大。
擺著要教訓(xùn)霍厭的幌子,其實是想讓他放手,成全孟晚溪和傅謹(jǐn)修。
丁香君看著他還流著血的手,手指溫柔撫過霍厭的臉,“孩子,你不相信自己也不相信晚溪嗎?”
霍厭抬頭對上丁香君的眼睛,“母親?!?
“你一生無畏,連死都不怕,卻害怕她不愛你,那是你的婚姻,你怎么能不相信自己的太太呢?”
丁香君的一句話讓他醍醐灌頂,他想到孟晚溪穿著禮服捧著蛋糕朝他奔來的模樣。
是那樣溫婉可人。
是啊,他怎么能懷疑她呢?
“爺爺,我跟你賭?!?
“好,四月為期,如果孟丫頭重新接受了老二,或者愛上了別的男人,你就放手!”
霍厭心顫了顫,“如果她沒有呢?”
“那我就不再干涉你們,哪怕被天下人恥笑,豁出霍家顏面,我也愿意成全你們?!?
如若只是為了顏面,一開始他就不會讓孟晚溪進(jìn)門了。
他最怕的是兩個孩子會為了一個女人大打出手。
這四個月,也讓他看看,孟晚溪,霍厭,傅謹(jǐn)修這三個同在一條起跑線的人,他們究竟會怎么選?
“好,我答應(yīng)。”
“我還有一個要求,如果你讓孟丫頭見到你,那么這個賭約就當(dāng)場作廢!我要的是你四個月都不出現(xiàn)在她面前,讓她徹底忘記你!”
霍厭咬著牙:“好,我賭?!?
*
京市。
孟晚溪聽到吳助說霍厭沒事,這才松了一口氣,也對,有媽咪在,霍厭不會出事的。
心中的大石頭被放下,她哭了半天也哭累了,靠著十月的背睡了過去。
夜深人靜時,她門倒是反鎖了,卻沒有注意插在門上的備用鑰匙屋主沒有拿走。
一孕傻三年,這句話不無道理。
一只修長干凈的手轉(zhuǎn)動鑰匙,打開了門。
傅謹(jǐn)修沒別的想法,只想要看看她的狀態(tài)好不好。
發(fā)現(xiàn)她和十月睡了。
房間里空調(diào)開著,暖氣也逐漸有了溫度,她覺得熱就踢了被子。
還是和過去一模一樣。
穿著一身純棉的白色睡衣,干凈又清純。
她側(cè)著身子,一只白皙的腳丫露在外面。
傅謹(jǐn)修單膝跪地,看著她微微隆起的小腹。
他的目光越發(fā)溫柔,在那兒,有他們的愛情結(jié)晶。
一個小生命茁壯成長著。
又過了一個星期,孟晚溪已經(jīng)有四個多月了,這個時候,慢慢有了胎動。
傅謹(jǐn)修很想摸摸他們的孩子,一下,一下就好。
他……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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