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溪下意識想要去摸肚子,一想到那樣就露破綻了,她連忙將手放到了腿上,“叫小魚兒?!?
“好聽的呢,小魚兒小寶貝,我是小姑姑哦,等你出生了,姑姑給你買冰淇淋吃。”
門口出現(xiàn)傅謹修低低的聲音:“小魚兒,很好聽的名字?!?
四目相對,孟晚溪心中一慌,她莫名有種錯覺,好似傅謹修已經(jīng)知道了孩子的事。
可他并沒有過激的行為,說了這樣一句話后就移開了視線,甚至沒有多看她的肚子一眼。
丁香君忙起身,“哎喲喂我的祖宗,你昨晚才進醫(yī)院,今天又出院了?你倒是好好休息一下?。∵@京市到底有誰在??!你這么迫不及待就要出院?!?
傅謹修淡淡笑了笑:“我答應(yīng)了外公,他要引薦幾個老朋友給我認識,沒想到你們都在家?!?
這里曾經(jīng)是他和孟晚溪的婚房,孟晚溪此刻以客人的身份同霍厭一起來的。
坐在曾經(jīng)她躺過無數(shù)次的沙發(fā)上,這里承載了她幾年的回憶。
她在廚房和傅謹修打鬧,在地板上和貓玩,光著腳丫從樓上跑下來奔入他懷中。
也有她嘶聲力竭摔碎杯子,抱著雙膝痛苦不堪,發(fā)現(xiàn)攝像頭,她砸了半個家的畫面。
如今都被傅謹修一一復(fù)原,好似她從未離開過。
可大家都心知肚明,有些裂痕一旦存在,一生都無法再復(fù)原。
十月許久沒有見到孟晚溪,又是蹭,又是跳到她的腿上發(fā)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它不知道女主人為什么這么久都不在家,是不是它做錯了什么,所以孟晚溪才不回來。
十月收起了頑皮,乖巧臥在她腿上。
是不是只要它乖了,孟晚溪就不會再離開了?
它不會知道,它再怎么乖巧,女主人都不會回來了。
孟晚溪輕輕撫摸著十月的頭。
傅謹修看到這個畫面,心中也驀然一軟。
溪溪,你終于回家了。
我將家里打理得很好,一直等著你回來,哪怕是看一眼呢?
他有些局促開口:“我去給你們倒茶?!?
說是招待客人,其實他想招待的只有她。
他兌了一杯熱熱的蜂蜜柚子茶放到孟晚溪的面前,還是她最喜歡的口味,她用過的杯子。
可終究是物是人非,她只能以客人的口吻輕輕說一句:“謝謝二哥?!?
傅謹修的身體一僵,轉(zhuǎn)而回答:“不客氣?!?
下一秒,門口傳來一道飛揚跋扈的聲音:“傅謹修,你是不是有???醫(yī)生說了要觀察三天,你……”
蕭淺櫻進了房間,這才發(fā)現(xiàn)一屋子霍家的人。
孟晚溪也在,她收斂了一些朝著傅謹修走去,“謹修,你怎么不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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