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厭重新回到越野上,單手打著方向盤快速退了出去。
時間不早,晚晚也該回去了。
他迫不及待和她在夜里相會。
這是他唯一能靠近她的機會。
他身上染上了濃烈的戾氣和血腥氣息,霍厭不想驚擾到孟晚溪。
他滿腦子都想著夜北梟這個瘋子,一定要趕在他再次出現(xiàn)前除掉他!
否則留下去,只會是心腹大患。
和許清苒不同,霍厭從未在意過,那是他知道許清苒連他棋盤上的棋子都排不上號。
夜北梟不同,他就是一個危險的不定時炸彈,不知道哪天就爆炸了。
回到大平層,霍厭脫下衣物泡在浴缸里,他要洗去身上的污穢,干干凈凈去見孟晚溪。
孟晚溪剛回來不久,喝了一碗徐媽特地給她熬的湯。
圣誕在她腳邊蹦蹦跳跳,孟晚溪的心情有些低落。
孟柏雪沒有撒謊,雖然現(xiàn)在還不能確定是不是丁家的孩子,她確實懷孕了。
要驗dna,必須得等到后期做羊水穿刺,她現(xiàn)在孩子太小也做不了。
丁老爺子發(fā)了話,將她單獨送到別墅養(yǎng)起來,不給她再接觸丁朝陽的機會。
她以后也不會有機會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了。
孟晚溪也感覺不到半點開心,那個人始終是自己媽媽,搞成今天的地步,連孟晚溪哪里做錯了什么都不知道。
看著她回房,十月立馬從貓爬架跳了下來,要跟著她進臥室。
孟晚溪給十月開了一個罐罐,這才去了浴室洗漱。
折騰了一天,雖然她也沒做什么事,就是覺得好累。
除了身體的疲憊,更多的是來自心理上的。
一邊擔(dān)心傅謹(jǐn)修不能挺過去,一邊又擔(dān)心霍厭在港市受懲罰。
抽空還要想一想霍筱筱好點了沒,以及孟柏雪等人的事。
孟晚溪泡在浴缸里都差點睡著了,她趕緊清洗好了身體上床,希望今晚還能夢到霍厭。
哪怕是夢,她也想見到他,和他說說話。
孟晚溪累到沾上枕頭就睡了。
夜深,人們都慢慢進入了夢想。
零點,正是熟睡之時。
霍厭從樓上下來,門口的保鏢見到是他主動讓路。
“如果太太問起來,你們應(yīng)該說什么?”
“回太太,夜里沒有任何人來過?!?
“嗯?!?
霍厭直接解鎖走了進去,跟回自己家一樣自然。
圣誕沒心沒肺就跑了過來,不停往他身上蹭。
霍厭對養(yǎng)寵物并沒有太大的感觸,尤其是愚蠢的寵物。
小時候倒是養(yǎng)過一只聰明的邊牧,那也只是為了打發(fā)他無聊的時間,并非覺得可愛。
他這樣淡漠的性格一直到遇上孟晚溪,他蹲在大雪中一抬頭,就看到一個穿著破爛的小乞丐,長著一張?zhí)焓拱愀蓛舻男∧槨?
想養(yǎng)。
沒錯,他見到孟晚溪的第一眼就想將她帶回家。
她那么漂亮,不該穿著破爛的衣服,應(yīng)該像是芭比娃娃一樣,有很多漂亮的小裙子,珠寶。
所以他用腳將圣誕給輕輕踢開,馬不停蹄朝著臥室而去。
一天沒有抱她了,他身體的每個毛孔都在透露著渴望。
輕輕推開門,十月瞪著一雙大眼睛,乖巧坐在門邊。
它恭候大駕多時!
今天絕對不會讓這個詭計多端的男人踏進房間一步,它誓死捍衛(wèi)孟晚溪!
不管他拿小黃魚還是罐罐,自己都絕對不會心動。
可是霍厭帶的不是小黃魚,而是雞肉干。
十月張開嘴要哈氣,就被人喂了一嘴。
和昨晚的套路一模一樣,趁著十月叼著雞肉干,霍厭拎著它的脖子將它丟出了門外。
丟貓,關(guān)門,一氣呵成。
目光落到床上那隆起的一團,霍厭的整個人變得溫柔極了。
他掀開被子躺在了孟晚溪的身邊,她明顯比昨晚睡得要死,應(yīng)該是累壞了,自己躺上來孟晚溪都沒什么感覺。
霍厭俯身落在她的脖頸深深嗅了一口氣,鼻間全是她身上沐浴液的香氣。
好香,好軟。
他從背后抵了上去,環(huán)著她的腰,將她整個擁入懷中。
是他的晚晚。
自打確定了孟晚溪的心意以后,他沒有再君子,很直白表現(xiàn)出自己的渴望。
修長的指骨悄無聲息從她的睡衣探了進去,從下往上,寸寸包裹著她。
孟晚溪口中無意識輕喃,“阿厭……”
才剛剛脫口而出,就被人翻過了身體貼在一塊。
霍厭的唇狠狠吻了上來,狂野又強勢掠奪她的所有氣息。
“寶寶,我是誰?”
“阿厭……”
“乖乖,叫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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