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家人,簡直有??!
丁朝陽知道這妹妹的倔脾氣,打小一犟起來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當(dāng)年才能干脆將退婚的鐲子還回去,說嫁給別人就嫁。
霍霆琛更別說了,被她那一嚇,直接把野性馴服,從此成了最忠實的舔狗,沒有之一。
他跟丁香君好得穿一條裙子,找他沒有用。
這家里還得有個正常人,例如霍明澤。
丁朝陽朝著霍明澤看去,“明澤啊,你……”
霍明澤一轉(zhuǎn)頭,他的嘴唇被霍筱筱用紅色奶油描邊,看上去像個腫了的香腸嘴。
丁朝陽原本想要說的話全都咽了下去。
沒關(guān)系,還有霍厭,霍厭是靠譜的。
結(jié)果霍厭的臉也跟花貓一樣,傅謹(jǐn)修也好不到哪去。
氣得丁朝陽也怒了,“不是,你們一屋子的人加起來都幾百歲了,在玩三歲孩子的過家家呢?幼不幼稚?”
丁香君哼了一聲:“我又沒去你家過家家,你管我們?我們樂意!不像你這個孤寡老頭,年過半百還學(xué)人二婚,娶個不倫不類,不三不四的人進(jìn)來,還帶一個拖油瓶,把我們丁家的臉都丟盡了?!?
這話她本來是在罵孟柏雪,孟晚溪突然就覺得自己的背上插了幾刀。
二婚,拖油瓶,她全中。
丁朝陽也氣得要擼袖子了,“你這臭丫頭怎么還和小時候一模一樣,嘴還是這么臭呢,霆琛是怎么忍受你的?”
霍霆琛霸氣護(hù)妻:“胡說,我老婆嘴香香的?!?
丁朝陽一臉嫌棄:“你滾一邊去,死舔狗。”
丁香君拔劍弩張,哪有什么兄友妹恭?
兩人小時候不服就干,丁香君打不贏也要打。
“你說什么呢?別以為你腿廢了我不敢打你了?!?
“你來啊,我腿廢了也照打不誤?!?
孟柏雪看著某個被帶偏的人低低咳嗽一聲,“妹妹,別吵了,上次的事確實是我們的不是,我今天特地來給晚溪道歉的?!?
說著她看了一眼陸寶珍,“你還不給晚溪姐姐道歉?!?
“是,媽?!?
正好旁邊有紅酒,陸寶珍端起酒杯,“姐姐,你懷著孕以水代酒就好,我給你道歉,希望你能原諒我之前的無禮?!?
事有反常必有妖,人若反常必有刀。
孟晚溪從不相信壞人會變好,但她也不知道這人究竟盤算著什么。
酒是家里的酒,水也是家里的水。
眾目睽睽之下,陸寶珍玩什么花樣?
她端起水杯,下意識退后一步,離對方遠(yuǎn)一點總沒錯。
“來者都是客,既然都來了,幾位里面坐,招待不周請見諒。”
陸寶珍上前一步,裝作給她敬酒的樣子,哪怕孟晚溪已經(jīng)后退了,她還是故意將酒潑到了孟晚溪的身上。
孟晚溪下意識就去護(hù)著肚子。
霍筱筱拍桌而起,“你是不是欺負(fù)我嫂子上癮了?真當(dāng)我霍家無人?”
陸寶珍演都不演了,直接切入主題:“哎喲,我也不是故意的,不過姐姐,你的肚子看著很奇怪呢。”
孟晚溪后背一涼,壞了,她是沖著自己的肚子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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