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溪就有這樣的本事。
他邁開修長的腿走到床邊,俯下身托著女人的小下巴,在孟晚溪毫無預(yù)兆中落下一吻:“早安,晚晚?!?
一觸即分,唇上還帶著他清新的薄荷香氣。
接下來的行程更加放松,霍厭又帶她去了一個海島。
這里的你海水像是玻璃一樣澄澈干凈,沙子又細又軟。
孟晚溪踩著沙灘,白色裙擺在風(fēng)中搖曳。
霍厭抱著新鮮的椰子插上吸管站在椰樹下朝她招手,“晚晚,來?!?
孟晚溪對他毫無芥蒂,滿眼都是笑意。
霍厭等了很多年,終于等到孟晚溪像是撲向傅謹修那般撲到他的懷中。
“小少爺,你真好。”孟晚溪親昵在他胸前蹭了蹭,“你怎么知道我想喝椰汁?”
他刮了刮她的鼻子,“碰巧,好喝嗎?”
孟晚溪仰著脖子,嘴角笑意明顯,“嗯,味道不錯,你嘗嘗?!?
“好?!?
話音落下,男人俯身而來,投下的陰影落在了她的臉上。
孟晚溪已經(jīng)不介意和他共用一根吸管。
然而男人的唇不是咬住吸管,而是落到她的唇上。
這兩天她們多了很多肢體接觸,他會給她早安吻和晚安吻。
但這一次和以前的蜻蜓點水不同,他強勢撬開了她的唇,帶著罕見的霸道和強勢。
孟晚溪并不排斥他的接觸,甚至產(chǎn)生了本能的反應(yīng),身體越來越軟。
手中的椰子砸在了腳邊,椰子水溢出。
她軟軟掛在男人身上,鼻息間只剩下男人清淺的氣息,讓她欲罷不能,只能本能同他相交。
遠處的海浪一波又一波拍在沙灘上,將干燥的沙子一點點打濕。
男人灼熱的呼吸落在她的唇瓣:“好甜?!?
不知道說的是椰汁還是說人。
孟晚溪忍不住輕聲哼出聲,“阿厭,別這樣,有人……”
霍厭對上她臉上的紅潮,知道這一天差不多到了。
他的手若有似無隔著衣服摩挲著她的腰,點燃她的熱意。
濡濕的唇落在她的耳后,帶著魔鬼般的引誘:“寶貝,我在島上訂了一間房,就在不遠處,那里沒人,要跟我過去嗎?”
孟晚溪對上他的瞳孔,她心知肚明霍厭一直在等她心甘情愿。
不是報恩,也不是憐憫,而是她對他這個人產(chǎn)生本能的想法。
這句話的意思是在問,她是否準(zhǔn)備好了?
海風(fēng)撥動著兩人的發(fā),男人的手停留在她的腰間,垂下的眼底滿是溫柔。
他是一個富有耐心的男人,從容又紳士。
孟晚溪咽了一口唾沫,心里已經(jīng)沒有了從前的矛盾。
她已經(jīng)離婚,和傅謹修早就沒有關(guān)系。
霍厭不行,也不會傷到她。
反正她的身子早就被他看光了,她又不討厭他的觸碰。
男未婚,女未嫁,那就沒有什么忌憚的了。
孟晚溪像是第一次同意和男人回家的女孩,帶著緊張又有些期待的眼神看著他,咬著唇聲音細若蚊蚋:“嗯。”
這個回答一出來,男人立馬俯下身抱起她大步流星離開。
“晚晚,這個回答我等了太久……”
孟晚溪不安拽著他的衣領(lǐng),在他脖頸間小聲道:“阿厭,溫柔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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