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又不早說,找打!”
“師尊,別打了,你沒穿外衫,走光了……”
“?。。?!可惡!你還看!”
……
外界,劍侍如萍一臉茫然,感覺自己可能認錯人了。
這女人雖然跟蘇羽瑤有一丟丟相似,但氣質(zhì)和容貌都不同。
而且蘇羽瑤怎么可能一臉嬌羞,還跟別人撒嬌?
如果她是蘇羽瑤,應該早發(fā)現(xiàn)自己了,又豈會全無反應?
如萍的境界遠不如蘇羽瑤,根本看不透她的修為,只看到了她展露出來的筑基修為。
在這種巨大的反差下,她果斷往其他地方尋找去了。
蘇羽瑤察覺到這一幕,才放下心來。
林落塵好奇道:“師尊,是平陽侯來了?”
蘇羽瑤怎么可能說自己怕了夏九幽,只能點了點頭,吃了這個啞巴虧。
她本以為就這樣過去了,誰知道,第二天那該死的如萍又回來盯著她了。
如萍找了一天,又施法控制了府中的人,得知林落塵等人來自尸陰宗,便又懷疑上了。
眾人之中,最可疑就是蘇羽瑤,但她也不敢貿(mào)然試探。
畢竟一旦試探出問題了,那可能就是小命不保。
于是,她選擇了再觀察一下,萬一真是蘇羽瑤呢?
辦事不力,可是也會死的!
蘇羽瑤不知道這些,給林落塵傳音說了有人監(jiān)視,然后裝出嬌羞的樣子讓他梳頭。
林落塵不明所以,但也意識到了蘇羽瑤這么謹慎,絕對不是怕什么平陽侯。
壞了,是夏九幽?
林落塵看破不說破,選擇繼續(xù)配合她演出,省得自家?guī)熥饜佬叱膳?
而如萍看著這一幕,眼中茫然更甚,這真是蘇羽瑤嗎?
蘇羽瑤會讓男人給她梳頭?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接下來幾天,蘇羽瑤有心要跑,但又怕丟人。
而且如萍那茫然的樣子,加上傳訊時候所說的話,都不像是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身份。
蘇羽瑤也只能硬著頭皮演下去,每天跟林落塵扮演著恩愛的道侶。
畢竟他們對外是這么說的,而且如萍來的時候,第一天的錯誤基調(diào)已經(jīng)定下。
如萍每日看著兩人出雙入對,眼中茫然越來越甚,覺得自己應該是找錯人了。
此時,她終于收到了夏九幽的傳訊,讓她畫一幅那女子的畫像,而后繼續(xù)跟著。
如萍傻眼了,我畫畫?
圣女,你是不是搞錯了。
我是劍侍,會殺人,不會畫像?。?
蘇羽瑤看著如萍拿出畫筆,本想殺人滅口,隨便找個理由跑路。
但看到畫像以后,又默默放下了手,覺得自己可以省點功夫了。
這畫的是人嗎?
而過去這么多天,平陽侯派出去打探消息的探子終于回來了。
尸陰宗圣女的確收了一個男弟子,也的確叫林落塵!
但他兩年前早已經(jīng)失蹤了,生不見人死不見尸,疑似死亡!
平陽侯哪里知道探子被尸美人誤導,得到的都是些過期的消息,此刻臉色陰沉至極。
周建早忍林落塵許久,忍不住激動道:“爹,這么說,這小子是假的?”
平陽侯終究還是老辣,搖了搖頭道:“這倒未必……萬一呢?”
“而且現(xiàn)在還用得到那幾個尸陰宗弟子,不宜動手,省得嚇到他們。”
周建不甘心道:“那怎么辦?”
平陽侯淡淡道:“不管了,先下去再說,看看他有幾斤幾兩!”
“既然是圣女的弟子,應該本事不錯,如果沒有本事,就殺了!”
周建點頭道:“爹說得是!那我們什么時候進山?”
平陽侯淡淡道:“朝中已經(jīng)催促我回去了,就明日吧,你讓人通知他們!”
周建應了一聲,連忙前去通知林落塵等人。
得知第二天要進山,藍水云和黎茍圣等人有些忐忑。
而蘇羽瑤如釋重負,她每天被林落塵趁機占便宜,她已經(jīng)快裝不下去了。
下墓好啊,下去那總不用再裝親熱了!
此刻在她眼中,干尸都顯得慈眉善目!
林落塵倒是有些遺憾,這日子他感覺過得還挺舒坦的。
翌日,平陽侯一大早帶著林落塵等人向西而行,如萍迫于命令跟在身后。
雙方更遠的后方,尸美人躺在棺槨中,被下屬抬著遠遠跟在他們身后。
她知道蘇羽瑤的存在,用的是秘術追蹤,根本不靠近她的神識感應范圍。
平陽侯全然不知道身后跟著兩大波人,帶著死忠和林落塵等人一路向西。
眾人一連走了兩天,才來到了一片陡峭的群山之中,讓麾下高手布陣圍山。
“幾位賢侄,這里便是先祖所在之地,不過具體方位卻不確定。”
“我們以往都是在此地遙遙祭拜,想知道墓葬所在,還得仰仗你們了!”
藍水云笑道:“伯父重了,你我兩家世交,這種小事何足掛齒?!?
黎茍圣也點了點頭,開始拿出羅盤定位尋點。
平陽侯則看向林落塵,想知道這位所謂的圣女高徒到底有沒有真本事。
但林落塵哪里懂這些,見他看來,頓時有些莫名其妙。
老頭,你看我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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