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雷霆的性格心直口快,向來有什么就說什么,他這么一講,許長夏才稍稍松了口氣。
“而且咱們給她開的藥都是最厲害的進口藥,院長和我保證,幾乎不可能會有后遺癥的!”江雷霆繼續(xù)道。
當初許長夏的外公拼盡全力保住他一命,江雷霆自然也要保護好他的子孫后代。
江雷霆見許長夏臉上還有擔憂之色,略微一斟酌,又道:“這樣吧,你要是不放心的話,我讓阿耀去找他們部隊一個特別厲害的老軍醫(yī)過來,這幾年我有點兒什么小毛病,他都是藥到病除的!堪稱當世華佗!”
許長夏將信將疑看向江耀:“真的嗎?”
江雷霆的話倒是提醒了江耀。
他隨即應道:“是,老爺子沒亂說,昨天那個藥,就是他拿給我的?!?
原本許長夏還對江雷霆的話存疑。
但是一想到那個藥膏抹上去才半天功夫,她那邊就好得差不多了,那位老軍醫(yī)應該是有兩把刷子的。
“我現(xiàn)在就讓人去請他過來,他現(xiàn)在應該還沒休息。”江耀隨即道。
許芳菲剛想說不用,江耀已經出去了。
“媽,跟自己女婿就不用這么客氣了,而且,早點兒好我們也能早點兒安心是不是?”許長夏安撫道:“三舅那兒雖然是叫了小張過來給他幫忙,但少了你肯定是不行的,你就踏實早點兒養(yǎng)好傷啊?!?
許長夏一提到那邊的生意,許芳菲這才沒說什么了。
剛剛許勁來了十幾分鐘,確定許芳菲不是什么重傷,才放心回去干活了。
家里還好是有許勁和小張兩人,加上許長夏誤打誤撞,催著他們前幾天給養(yǎng)雞場新雇了個小工,能給小張搭把手,不然那邊生意就亂了套了。
沒一會兒,江家的人就把老秦給接了過來。
老秦挎了個破藥箱子就走了進來,一看病床上的許芳菲,兩人一照面,皆是一愣。
“你倆認識?。俊痹S長夏見兩人神色有點兒不對,隨即好奇問道。
“認識的!怎么不認識呢?”老秦笑呵呵地回道:“我們兩家那時候就在一個鄉(xiāng)里,就隔著十幾里路,芳菲妹子的父親也是大夫,所以我們認識!”
“這么巧?”大家都有些驚訝。
“不巧,杭城就這么大,因為十里八鄉(xiāng)的也就那么三五個大夫,我們認識的早呢,后來許家搬走了,不在我們那個鄉(xiāng)里了!”老秦嘰嘰呱呱地解釋道。
“是,搬走的時候我才十六七歲?!痹S芳菲點了點頭應道:“那時候秦大哥醫(yī)術就好,就去部隊里當軍醫(yī)了?!?
“所以你女兒就是江耀那位小太太?”老秦又看向許長夏,不禁笑了起來:“我說怎么也姓許呢,原來是故人!”
“秦伯伯?!痹S長夏隨即禮貌地叫了他一聲。
“老秦你今天話怎么這么多?”江耀朝老秦狐疑地瞥了眼。
進來了幾分鐘了,凈聽他說話了。
“對對對,我先來給你把把脈看看情況!”老秦的臉狐疑地紅了下,隨即朝許芳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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