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苒眼角的淚水淌落,別說是傅謹修,就連他的狗看向自己的表情都是那么漠然。
秦長風掃了一眼保鏢,愣著干什么一個女人都搞不定,她掙扎就不知道將她手腳綁起來
秦長風低頭看了看時間,時間不早了,盡快處理掉,傅總不想夜長夢多。
許清苒掙扎著,竭盡全力嘶吼著。
不要!媽,救救我!
詹芝蘭咬了保鏢一口沖了進來,她抓起一把手術刀就抵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你們誰敢動她,我就死在這。
秦長風神色一變,知道這事他處理不了,去叫老板過來。
傅謹修是單親家庭,他最重視的就是親情。
詹芝蘭在這出了什么事,秦長風哪能負責
傅謹修還沒等到妹妹醒來,就聽到母親又出事,他疾步而來,就看到這荒唐對峙的一幕。
媽,你先把刀放下來。
詹芝蘭流著眼淚道:修兒,媽媽這輩子就想抱孫子,你連這么簡單的要求都不能滿足我嗎
傅謹修剛剛從孟晚溪的風波中出來,他滿心疲憊。
除了一哭二鬧三上吊,這一招您沒有用夠,我真的都看夠了,當初你逼我,鬧得我家都快散了。
散了有什么不好她一個過氣影后早就配不上你了!她甚至都不能給你生孩子,離了她,你什么樣的女人......
傅謹溪不耐煩打斷:夠了,她是我太太,沒有她也就沒有兒子今天,媽,人不能忘本,別忘了您現(xiàn)在住的別墅都是她送的,這件事我已經決定了,以后過繼艷秋的孩子,是您自己把刀放下來,還是我?guī)湍?
他知道他的母親就是嘴炮厲害,他今天確實沒什么功夫陪她演母子情深的戲碼。
傅謹修抬腿朝著她走去,陰冷的臉上沒有一絲感情:今天,這個孩子流定了。
許清苒聲聲哭訴:傅總,你怎么能對我這么殘忍,我......
傅謹修冷冷朝她掃了一眼:給我閉嘴,這里沒有你說話的份。
還有三步之遙,詹芝蘭見他就要過來奪走匕首,突然臉色發(fā)狠:反正艷秋也死過一次了,我這個當媽的也去陪她。
說著她拿著小尖刀就劃開了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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