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觸即化的奶油,香甜又軟糯,輕而易舉就能勾出他心底的邪念。
孟晚溪也傻了,儼然沒想到一向冷漠淡然的霍厭會主動碰觸她。
她怔然的眼和他的目光相對,他的眼神深邃復(fù)雜,翻涌的暗流讓她覺得不安,下意識屏住呼吸。
我說過,你不用和我這么客氣,我們是朋友,當(dāng)年你沒有放開我,今天我也不會丟下你。
那年他們拍戲時(shí)正好碰上泥石流,大家都顧著逃命,孟晚溪慌亂中滑倒摔下石洞,霍厭想也沒想跟著下來。
他傷了腿,孟晚溪背著他爬了出來。
他不止一次讓她放下自己,她卻沒有聽話,一直堅(jiān)持到搜救人員出現(xiàn),兩人才得以獲救。
他的腿也在第一時(shí)間得到治療,如果再延誤一天,感染加重就只能截肢。
他收回手指,垂下的目光掠過一抹意味深長,嗓音沉緩開口:孟老師,我們來日方長。
孟晚溪盯著他離開的背影,下意識抓住了衣角。
霍厭剛剛的眼神,就像是窺視獵物許久的暗夜猛獸,他在伺機(jī)而動。
仿佛獵物一不注意,下一秒他就會跳上來狠狠扯斷對方的喉嚨。
而她,就是他緊盯的獵物。
孟晚溪有點(diǎn)慌。
在簽下離婚協(xié)議的那一刻,就像是砍斷了名為婚姻的鎖鏈。
她自由了。
也就意味著,她也成了別人覬覦的對象。
霍厭輕輕關(guān)上門,邵域迎了上來,這邊已經(jīng)溝通好了,三爺放心。
放心
霍厭接過吳助遞過來的念珠,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輕揉慢捻,聲音淡淡:別忘了,現(xiàn)在要拿到離婚證,有三十天的冷靜期。
吳助皺著眉頭,所以傅謹(jǐn)修沒這么容易放手
十八年的感情,換做是你,你會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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