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jīng)將人生中最好的那顆糖給了他。
見兩人之間的氛圍不對,邵域主動開口:傅總,孟老師需要休息了,關(guān)于有些股份轉(zhuǎn)讓的流程我和你對一對,我們出去詳聊。
傅謹修看著那垂著肩膀沒有抬頭的女人,輕輕落下一句話:你好好休息。
孟晚溪的余光看到他受傷的掌心,剛剛生生接了霍厭的高爾夫球桿,傷口撕裂后還沒有凝固,鮮血順著他的指尖一點點淌落下來。
眸光微閃,她卻什么都沒有說,只悶聲回答了一句:......好。
傅謹修邁著踉蹌的步子離開病房。
房間只剩下孟晚溪一人,她再也繃不住,撲到床上手指攥緊了被子,眼淚無聲滑落。
霍厭站在床邊,看著雙肩不停顫抖的小女人。
他抬手想要安慰她,話到嘴邊卻什么都沒說。
他從兜里掏出一物放到她身邊。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孟晚溪才停止了哭聲,她撐著床抬起頭來,就看到身邊多了一顆巧克力。
她攥著巧克力,覺得有些熟悉。
七歲半那年她的頭受過一次傷,忘記了那之前所有的事。
據(jù)說是她母親在離開時,她拉著母親的衣袖求她不要走,被母親推開摔到路邊花臺上磕壞了頭。
孟晚溪透過模糊的水霧,看到不遠處站在窗邊的男人。
他沒有離開。
四目相對,他那雙漆黑的瞳仁少了些淡漠,多了一分憐惜。
孟晚溪嗓音啞啞的:霍厭,我們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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