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現(xiàn)在不是賭氣的時候,要是說些賭氣的話,傅謹修會瘋得更徹底。
沒有,他真的連我手指頭都沒有碰過,在回來的時候,我怕被狗仔拍到我們在一個車里,所以我用他的西裝蓋住了身體,才會沾染他的味道。
她本以為這么解釋就沒事了,豈料男人的瞳孔一點點變冷。
寒冰一樣的聲音從他的嗓子里擠出來:所以,他的衣服沾了你的身體,是嗎
不過是件衣服......
孟晚溪知道他的占有欲很強烈,但從前也沒到這個地步。
傅謹修朝她邪邪一笑:溪溪,你怎么能讓男人的衣服碰到你的肌膚呢我會很在意的。
說完他的吻落在她柔軟的耳垂,老婆,這次三天不要下床好不好
孟晚溪搖頭,不,不要!
男人卻是不管不顧,一定是我離開太久,你忘記了我的感覺。
你的眼只要看著我,你的大腦只能想我,你的心里也只要裝著我一人就夠了。
不,傅謹修,你不能碰我!
你是我老婆,我為什么不能碰你難道你......
傅謹修垂眸看向她的眸光帶著些意味深長的審視,這一瞬,孟晚溪覺得自己的靈魂都被他看穿了。
她心中一緊。
難道他知道自己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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