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溪深吸一口氣,看來這件事不說清楚他是不會放過她了。
她舔了舔唇無奈解釋:沒有,他只是送我回家,我們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當然,除了為了躲避狗仔,她彎下腰的那一會。
不過兩人也沒有做出什么過分的舉動,她只是攥著他的襯衣,連他的肌膚也沒有碰。
霍厭對她一直都很紳士。
她說話的時候眼底還是閃過了一抹心虛。
傅謹修的吻落在了她的眼皮,溪溪,你為了那個男人開始對我撒謊了。
所以你們在車上,一定做了什么的,對吧
不是質(zhì)疑,而是肯定!
她撞入他那雙深邃而漆黑的瞳孔,冷沉得如同寒冬的夜,看一眼就讓她四肢冰涼。
不是的,沒有,你誤會了......
他步步緊逼,將她禁錮在了盥洗臺前,兩手撐在臺邊,十分具有占有欲的動作。
傅謹修對上那雙又慌又亂的大眼睛,他俯身壓著她的身體,滾燙的身體貼著她。
他略略俯身,聲音很輕,直視著孟晚溪的眼睛:溪溪,我是不是告訴過你,不乖是要受懲罰的
孟晚溪抵著他的胸膛,咽了咽唾沫,緊張不安地開口:傅謹修,你要做什么
男人的手撫上她柔嫩的臉頰,聲音溫和,雖然他在笑,那笑容卻顯得格外病態(tài):溪溪別怕,我只是替你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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