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霍厭想到了小時候家里養(yǎng)的那只布偶,很黏人,小貓爪撓他也不怎么疼,反而像是在撒嬌,讓人心癢難耐,想要將它抱起來揉一揉,親一親。
隨著車身偶爾的輕晃,那本來是虛虛抓著他襯衣的小手,只得本能環(huán)著他的腰身。
當她掌心的肌膚貼上來那一刻,火熱的體溫透過薄薄的襯衣直達肌理。
霍厭繃緊的身體輕輕一顫,黑夜中,男人的耳根染上一抹緋紅。
他低低的聲音從頭頂上方傳來:好了,沒人了。
孟晚溪這才小心翼翼掀開了外套,坐回了原位。
她并未發(fā)現(xiàn),那人的呼吸明顯比平時快了幾分。
一路無,即將到達孟晚溪的家,他才緩緩開口:孟老師。
什么
不要怕我,我從小在京市長大,你不必顧忌霍家,所以......
車子停在了門口,暗淡的路燈光芒穿過車窗灑落進來,勾勒出霍厭雋秀鋒利的側(cè)臉,五官立體且鮮明。
當他那雙黑沉沉的瞳仁看向她的時候,輕而易舉就奪取了孟晚溪的全部心神。
不要叫我霍先生,叫我霍厭就好。
孟晚溪喉嚨發(fā)緊,總覺得現(xiàn)在的氛圍有些不妙,悶悶從嗓子眼里擠出一個字:好。
還有,就算是婚內(nèi),他要是傷害你,你可以隨時告訴我。
這句話有些超出朋友的界限,他很快又補充了一句:畢竟你還懷著孩子,身體要緊,孟老師......
霍厭一字一句道:你永遠可以相信我!
庫里南追隨著邁巴赫而來,車子停下卻沒有人下來。
傅謹修徹底失控,顧不得什么紳士,毫無風度拉開了車門。
兩人雖然沒有靠近,卻四目相對,車廂里氛圍曖昧。
他焦急開口:溪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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