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孟晚溪捂著小腹上樓,徐媽覺得有些不對勁,下意識問了一句:太太,你這個月例假來了嗎
孟晚溪心中一咯噔,她沒有回頭,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沒有任何起伏: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身體,什么時候準過
徐媽想想也是,這些年她一直在備孕,因為那些藥物影響,她的例假反而不準了。
小兩口最想要的就是孩子,她要是懷孕了,那么問題就迎刃而解,哪還有外面那個狐貍精的事
孟晚溪上了樓,指腹擦拭了眼角的淚。
雖然徐媽看著很關心她,但她不確定徐媽是不是傅謹修的人。
一旦傅謹修知道她懷孕,會想方設法將她軟禁在家里,到時候她更不會有自由了。
說不定傅謹修在外面帶著許清苒,將她藏起來,久而久之她和孩子反倒是成了見不得光的小三,私生子。
將來的事,誰也無法預料。
這個孩子不能留,傅謹修也不必知道。
到了下午,孟晚溪也沒等到禮服。
她打電話詢問負責人,得到的回復卻是禮服早就送到了傅太太的手里。
傅太太。
孟晚溪只覺得有人迎面狠狠給了她一耳光,她不知道這里面究竟出了什么岔子,她只知道,傅謹修沒有解釋的那條官宣,已經(jīng)起了連鎖反應。
現(xiàn)在所有人都以為許清苒是他隱婚多年的妻子,連高定禮服都送了過去。
而她這個原配,宛如小丑。
得知余戈今晚要出席一個規(guī)格極高的慈善晚宴,孟晚溪打算親自游說。
她不是非要這條禮服,只是許清苒的存在,確確實實成了一根針扎在了她的心上。
不會致命,卻能讓她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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