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域卻在兩人半步之遙的距離不緊不慢跟著。
那半步,仿佛是他不可逾越的距離。
一如身后的吳助。
此刻孟晚溪滿腦子都是剛剛傅謹修溫柔看著許清苒的模樣。
之前她還信誓旦旦篤定永遠不會變心的人,狠狠往她的臉上甩了一耳光。
她現(xiàn)在心臟有點空,腦子也有點懵。
糊里糊涂走到包間。
進門就看到兩扇蘇繡屏風,上面的侍女撲蝶圖惟妙惟肖。
孟晚溪招呼著兩人坐下,吳助將她帶來的酒啟開,儼然更像是孟晚溪的助理。
菜肴是一早就準備好了的,例如那盅佛跳墻,足足用文火熬制了二十小時。
每一道菜都色香味俱全,孟晚溪和傅謹修的心情一樣心不在焉。
傅謹修沒有等到孟晚溪叫停,他的心是那么不安。
連帶著威里斯的話都沒聽進去。
修
許清苒在桌下輕輕扯了扯他的衣角,傅謹修這才回過神。
聽著聽著思緒就不由飄到了孟晚溪身上。
他找了個借口離席。
傅謹修知道這樣很不妥,可他覺得再不去找孟晚溪,他會瘋掉的!
不顧包房外面的侍應生阻擋,他猛地推開了包間的門。
卻聽到孟晚溪一字一句道:邵律,我考慮好了,我要和他離婚。
她頓了頓,又態(tài)度強硬補充了一句:只要能拿到離婚證,我不介意你使用任何手段,哪怕兩敗俱傷,我也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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