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謹修特地請了化妝團隊,替她擋住了傷痕。
她身上穿著高定禮服,脖子和耳朵上戴著成套的珠寶。
蒼白的臉色在腮紅的點綴下也有了光彩。
只是她看向傅謹修時,再沒有了之前的做作,明顯有些惶恐。
站在她面前的男人是個瘋子。
她很清楚如果不是她肚子里還有個孩子,他真的會要了她的命。
當時他那帶著戾氣的目光,像是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鬼!
她雖然想取代孟晚溪,錢和生命比起來,還是命更重要。
傅,傅總。她不敢正眼看他,低著頭小聲道。
傅謹修聲音冷淡,不帶一絲感情。
我助理應該跟你說了,今晚你只需要演好我的太太就夠了,該說什么不該說什么,你心里有點數(shù),你是個演員,對你來說不是難事。
許清苒趕緊點點頭,是,您的喜好我在車里都背熟了。
記住你的本分,今天的事如果讓我太太知道......
他的威脅還沒有說出口,許清苒趕緊低下頭,我明白的,我再也不敢肖想什么了。
秦助的藍牙耳機里傳出聲音,他提醒道:老板,威里斯夫婦還有五分鐘到。
傅謹修深呼吸一口氣,他不是第一次和威里斯吃飯,不久前兩人在北歐談了三天的合作。
兩人相談甚歡,威里斯很看好他這個后輩,還帶他登上了全世界頂尖富豪的游艇聚會,歡迎他加入這個資本圈子。
他緊張的是帶了一個冒牌貨去見威里斯,一方面是對孟晚溪的負罪感,一方面是害怕被戳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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