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隱匿了她的行蹤,連她在港市入住的酒店都查不到。
孟晚溪的身邊沒有這樣厲害的朋友。
傅謹修有種強烈的感覺,對方是男人!
她身上那淺淡的檀香實在太過特別,沒有女人會用這樣的香水。
一想到這幾天她和另外一個男人在一起,還沾染了他的香水味,哪怕只是談工作,傅謹修就嫉妒得快要發(fā)狂。
那個男人,是誰
孟晚溪泡了個澡,穿著浴袍步入衣帽間。
女人隱匿在浴袍下纖細卻不失風韻的身段,明晃晃誘人。
圈子里的那些男人換女人如同換衣服,他們樂此不疲在不同的女人身上尋找所謂的新鮮感。
這種感覺傅謹修永遠都體會不了,光是孟晚溪一個人,他愛都愛不過來。
老婆......
他的身體從后面貼了上來,孟晚溪再熟悉不過這是他求歡的前奏。
當他的手貼上她小腹的瞬間,孟晚溪本能瑟縮了一下。
她一把將男人推開,你干什么
昏暗的光線下,男人清俊的眉眼也染上了一抹陰霾,漆黑的睫毛蓋住眼底的陰戾,他上前一步。
一手捏著她的下巴,將她禁錮在自己和衣柜之間,懾人的寒意鋪天蓋地而來。
這樣的傅謹修讓她覺得陌生。
他的聲音也帶著一絲危險:溪溪,告訴我,你去港市見了哪個男人嗯
孟晚溪并不知道霍厭的身份,當年投資人只說讓她帶個新人。
這幾天見面,她能感覺霍厭的家境卓越。
她不想給人家添麻煩,便下意識隱瞞:和你無關。
傅謹修的指腹撫過她的唇畔,他背著光讓她看不清楚此刻他的表情,帶著強勢的占有欲。
溪溪,別對我這么殘忍。
傅謹修,你讓許清苒給你生孩子的時候也沒有告訴我,你有什么資格管我的行程我跟哪個男人在一起,你很在意嗎
他不僅會在意,而且在意得要瘋了!
他的拇指從她的唇瓣撫到細嫩白皙的臉頰,這樣柔軟而美好的人只能是他的。
放開。孟晚溪下意識就要推開他,卻被男人輕而易舉扣住了手腕。
他將她抵在衣柜的平臺上,溫熱的薄唇落在她的耳邊。
剛剛洗完澡的她身上還殘留著玫瑰的甜香,是他最熟悉的味道。
他和孟晚溪性格相反。
他冷漠守舊,不喜變故,不會輕易嘗試新鮮事物,是扎根在巖石的竹,墨守成規(guī)。
而她大膽火熱,頑強堅韌,喜歡刺激新鮮,在最貧瘠的土地也能開出最艷麗的花朵。
如今他身處高位,他骨子里的自卑仍舊害怕失去她。
他不喜改變,也不想她改變。
溪溪......他的聲音有些癡迷。
薄唇含著她的耳垂。
感受著女人的嬌軀,他嗓音沙?。豪掀?這世上不會有人比我更愛你了,不要妄想逃離我,你逃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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