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傾月沒有說話,雪手一揮,將所有的紅燭在一瞬間拂滅。房間里頓時漆黑一片,她的心里也偷偷舒了一口氣,伸手把蕭澈推到里面,拉過毯子,蓋在兩人身上,側(cè)身背對蕭澈躺下,聲音清冷道:“你不要想太多,我只是為了方便你凌晨三時幫我調(diào)理身體……不許做不該做的事!否則再也不讓你睡床!”
“遵命,親愛的老婆大人!”蕭澈把被子一拉,嗅著上面殘?zhí)N的少女體香,美滋滋的說道。
現(xiàn)在一天要被蕭澈喊上幾十遍“老婆”,從最初的慍怒,到現(xiàn)在已不但是聽的無比自然,同時還讓她有了一種無法喻的“我是他老婆”的感覺。這種微妙的變化讓她心慌,更讓她茫然。她閉上眼睛,努力不去想這些讓她心緒紊亂的東西,沒過多久,就安和的進入睡夢之中。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到了凌晨三時,這是黎明前最黑暗的那段時間,整個蕭門一片安靜,只能偶爾聽到蚊蟲嗡鳴聲。
黑暗之中,蕭泠汐的院子里傳來了一聲輕微的“吱呀”聲,緊閉的房門隨著聲音緩緩打開,一個嬌小的黑影緩緩探出,在張望了周圍一會兒后,快速向外竄去。
而黑影的身體還沒能踏出院門,一個高大的灰影忽然從天而降,落在了她的面前,一個少女的驚呼聲響起,隨后,是一個努力壓低的嚴肅聲音:“汐兒,這么晚,你要去哪里?”
“?。±稀系?!”被嚇了一大跳的黑影拉下臉上的面巾,露出一個楚楚動人的少女面孔,正是蕭泠汐??粗鋈怀霈F(xiàn)在她面前的蕭烈,她一時慌了神:“我……我……我……”
“唉!”蕭烈長長的一嘆,低聲道:“汐兒,你是要去偷通玄散,對嗎?”
“我……我……”蕭泠汐低下頭,一陣支吾。
“你是我的親生女兒,你心里想什么,我還能不清楚嗎?”蕭烈再次一聲長嘆,向前拍了拍女兒的肩膀:“下午你從我那離開的時候,我就覺得你的眼神不對勁,所以不放心過來守著……果然,你是抱了去偷通玄散的心思……汐兒,你真是太胡鬧了,你知道這有多危險嗎?那個通玄散不是一般的東西,它是蕭宗送來的禮品,如果你的行跡被發(fā)現(xiàn),那可是在蕭宗頭上動土,到時蕭宗的那四個人要治你的罪,不要說我,這流云城中,都根本沒有人救得了你?!?
蕭泠汐低著頭,咬著嘴唇:“我……這些,我都知道??墒恰墒恰〕核蓱z了,他明明那么的好,卻一直被人笑話,被人看不起,被所有人當(dāng)做廢物,如果他可以修復(fù)玄脈,那么,他就不會再被人嘲笑下去,不會比任何人差……”
蕭烈的張了張嘴,沉痛的神情在臉上一閃而逝。
“我經(jīng)常在想,為什么玄脈廢掉的是小澈,而不是我……這個世界,對他實在太不公平了……老爹,你知道嗎?每當(dāng)我看到小澈被人嘲笑,還要裝出滿不在乎的樣子反過來安慰我時,我的心里有多么難過嗎……如果可以讓他的玄脈修復(fù),我就算是做小偷……就算是受到死掉的懲罰,我也一百個愿意……”
說著說著,蕭泠汐的眸中已是盈滿了淚珠,她雙手捂住臉頰,終于忍不住抽泣了起來。
蕭烈的臉上一陣劇烈的動容,看著嚶嚶而泣的女兒,他的心里也是一陣酸楚。他輕聲安慰道:“汐兒,我知道你是一心為了澈兒,但是,你這么做且不說后果,那盒通玄散蕭云海拿到后并沒有交給任何人,應(yīng)該是自己帶在身上,以你的能力,又怎么可能從蕭云海那里把東西偷到。聽話,回去睡覺吧。通玄散的事,我會盡力想辦法的,雖然這些年我什么都沒爭,但在這蕭門,總算還有一定的話語權(quán),爭取到通玄散的事并不是全無希望。這類的傻事,以后不可以再做了,萬一你真的出事……以后,誰來照顧和保護澈兒?”
蕭烈的最后一句話,輕輕的撞擊了一下蕭泠汐柔軟的心房,讓她心里忽然一陣后怕……是?。∪绻覜]有成功,還被抓到,受到很大懲罰的話,小澈該怎么辦……
“我……我知道了?!笔掋鱿獾羯砩系暮谝?,丟在一邊,抹干凈臉上的淚花,一臉愧疚道:“老爹,對不起,我又做傻事讓你操心了。我現(xiàn)在就乖乖去睡覺,不再做這件事……老爹,你也快點回去休息吧……我保證不再去偷通玄散了。”
“呵呵,聽話就好。”蕭烈點了點頭,溫和的一笑。但臨走時,依然不放心的把地上的黑衣?lián)炱饚ё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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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邪神》開書不到半個月,打賞馬上要超過《天譴》全書(兩年),忽然發(fā)現(xiàn)這一點時,我整個人都忽然不太好了……你們簡直太(sang)給(xin)力(bing)了(ku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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