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在學(xué)院門口會合的時候,都發(fā)現(xiàn)了尹佳手中的那根棍子。
“猴哥!您總算來了,咱們可以去取經(jīng)了!”
楚河調(diào)侃一般的說道。
尹佳不知道該怎么接話,姜槐笑著拍了拍楚河的肩膀。
“八戒,快去牽馬,我們即刻起程?!?
“靠!大哥,沒你這么損人的!”
一行人有說有笑的也就沒人在意尹佳手中的那根奇怪的棍子了。
但這種氣氛也就持續(xù)到軍營門口了。
此刻協(xié)會第三軍的駐扎地門口,之前那名被陸晚吟從槍口上救下的學(xué)生已經(jīng)被幾名士兵拿下,正反扣著雙手按在地上。
旁邊幾名學(xué)生都不敢說什么。
“這是干嘛呢!”楚河喊道。
他還算硬氣,畢竟也是楚家的少爺。
那軍人抬眼一看,似乎是認(rèn)識楚河,可眼中卻沒有半點友善。
“這不是走后門進(jìn)了無畏者的那小廢物嗎?果然廢物到哪兒都是吊車尾啊。”
楚河微微一愣,而后認(rèn)出了那人不僅僅是隸屬協(xié)會第三軍,同時還是無畏者的成員。
“羅剛,你擱這兒欺負(fù)人家一個女學(xué)生,算什么本事?!?
名為羅剛的軍人依舊是扣著那女學(xué)生,不但沒有放手反而還直接用膝蓋抵住了那女生的后背。
“嗚啊啊!我,我不敢了!不敢了!”
女生在地上一邊哭泣一邊求饒。
這一幕看得幾人都是心頭一陣憤怒。
“這小丫頭膽子挺大,竟然摸出一把槍來威脅我們,說不讓她離開,就要崩了自己腦袋?!?
羅剛用手拍了拍女生的臉頰說道。
“你哪兒來的自信覺得你的腦袋很值錢???咋的?你是想濺我一身血?”
周圍幾名協(xié)會的軍人都是一臉的冷漠。
似乎并不想管這件事。
“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不想去執(zhí)行那么危險的任務(wù)?。 ?
“那你就是逃兵了?對待逃兵協(xié)會有的是辦法,知道夜魔巡游嗎?”
聽到羅剛說起夜魔巡游,姜槐和陸晚吟的眼神都是閃過了一陣寒意。
“領(lǐng)頭的跑了,二把手杜輕鴻現(xiàn)在殘廢,三把手岳秦山直接沒了,留下兩個丫頭和一個新來的小子,身上背了無數(shù)的債務(wù),你猜猜,到年底他們?nèi)羰沁€還不清債務(wù),協(xié)會會怎么對待他們?”
“我我我不知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敢了??!”
“說說唄?!?
就在這時候,姜槐突然笑著打斷了兩人的對話。
羅剛轉(zhuǎn)頭看著姜槐,眼里滿是不屑。
“你說什么?”
“我說我也很好奇,年底要是那個夜魔巡游還不起債,協(xié)會會怎么對待他們?”
男人盯著姜槐,見對方?jīng)]有絲毫懼意,他也覺得挺有趣。
于是松開了那少女,而后直接一腳踩著那少女的后腦勺走到了姜槐身邊。
咔嚓——
黑洞洞的槍口抵在了姜槐的下巴上。
烏鱗班的所有人都做出了攻擊的架勢。
“羅剛!你他媽的找死是吧?!快點松開我大哥!”
但羅剛并不在意,而是只盯著姜槐說道。
“首先是那個叫蕓洛的小妞,聽說她挺能干的,什么任務(wù)都能完成,那就讓她不停地去執(zhí)行最危險的任務(wù),看看她的命到底有多硬。”
“再然后,是那個岳秦山收養(yǎng)的小丫頭,好像挺漂亮的,嘿嘿正好,你猜猜,這種欠了很多錢的漂亮女人,最后的結(jié)局當(dāng)然是”
姜槐不等那男人說完,手已經(jīng)慢慢按在了那男人的槍膛之上。
隨后就聽咔咔幾聲,槍口直接被捏得變了形。
“結(jié)局是什么?”姜槐微笑著看向羅剛。
羅剛收回了手,看了看那被捏變形的手槍,而后冷笑了兩聲。
緊接著猛的反手對著姜槐的臉就是一拳。
可姜槐的拳頭更快,也更狠。
直接一記上勾拳打在羅剛的下巴上。
身高一米八五,體格龐大的羅剛直接被打得飛了起來,在鮮血和幾顆牙齒也同時從他嘴里噴出。
在半空中轉(zhuǎn)了好幾圈后,羅剛的身體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這一幕讓其他幾名軍人都有些愣住了。
“咳咳咳”羅剛抽搐著,用手捂著嘴,他驚恐地看著姜槐,含糊不清地說道。
“你你是”
姜槐走到羅剛面前,扯著他的頭發(fā)把他從地上拽起來。
“我就是你剛才說的那個夜魔巡游的小子,我現(xiàn)在告訴你,不管是誰,只要有人膽敢讓夜魔巡游的人掉一根頭發(fā)?!?
姜槐臉上的笑容消失了,眼神冰冷地看著羅剛說道。
“我會讓他感受比獸潮更可怕的體驗?!?
“小子,還不放手。”
其余幾名士兵走了過來。
唰——
鐮刀的刀光劃過幾人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