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筱筱冷哼一聲,陰陽怪氣道:“她罵嫂子是戲子?!?
陸寶珍雙手環(huán)胸,不但沒有收斂,反倒是從上到下掃了孟晚溪一眼,眼底帶著濃濃的不屑。
“也就是現(xiàn)在叫一聲明星,放在早些年,不就是登不得臺面的戲子么?我哪里說錯了?”
霍筱筱沒想到她一個外人竟然在丁家這么放肆和囂張,當(dāng)即便要擼起袖子上前開干。
“那以前的人還裹小腳呢,你怎么不裹?哦,你說話這么難聽,該不會用裹腳布裹了小腦的吧?在丁家囂張,你是不是欺負(fù)我嫂子婆家無人?睜開你的狗眼看看,我們都是嫂子的后盾?!?
霍筱筱說著站到了孟晚溪前面,用手指了指周圍的一圈人,最后目光定格在墨乾身上。
她抓著明顯想要裝死,心里默念著“看不見我,看不見我”的男人上前,“表哥,上去開團(tuán),先給她兩耳光再踹她兩腳,讓她知道這是在哪?”
墨乾一臉震驚,瞪大了眼睛,再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课??不是,你兩個親哥在場,你讓我這個表哥去開團(tuán)?”
他們一年也見不了幾次,她有這么信任自己嗎?
誰知道霍筱筱一臉認(rèn)真道:“外公要罰就罰你,死表哥不死親哥,這點分寸我還是有的。”
墨乾:“我是你表哥,不是日本人?!?
眼看兩人扯遠(yuǎn),丁香君看向孟柏雪,“大嫂,不管是丁家,還是霍家都是一個很有愛的家庭,我們很歡迎你們能加入丁家,一家人我就不說兩家話了,可能是寶珍年紀(jì)還小,說話沒輕沒重的,這話說得不太好聽?!?
雖然丁香君說得比較委婉,給了對方一個臺階,但她顯然沒打算一筆勾銷。
孟柏雪也收斂了些,對陸寶珍開口道:“寶珍,給孟小姐道歉?!?
“一個稱呼而已,至于這么上綱上線的嗎?她還罵我裹小腦呢。”
陸寶珍上前一步看向孟晚溪,帶著幾分戲謔道:“孟影后,既然都是一家人了,你不會那么小氣生我的氣吧,你們當(dāng)明星可不能玻璃心,得臉皮厚,哦不對,是心寬才對,不然那些黑粉那么罵你,你不早就氣死……??!”
女人還沒有得意太久,突然傅謹(jǐn)修朝她潑了一杯滾燙的熱茶。
雖然她腳上穿著一雙毛拖鞋,但裸露在外的腳背還是被濺到了,痛得她尖叫不已。
她燙得踢飛拖鞋,下意識抬腳抱住自己的小腿。
金雞獨立的她失去平衡,眼看著就要摔下來。
霍厭攬著孟晚溪的肩膀后退了兩步,讓她直挺挺摔在了地上。
“??!你……”
傅謹(jǐn)修握著茶杯,那張英俊的臉上一片認(rèn)真,“不好意思,手滑,陸小姐,都是一家人了,你那么寬宏大量,一定不會生氣的對不對?”
傅謹(jǐn)修從來不知道何為紳士。
要么別惹他,惹了他別管男女,都是一個死字。
他原封不動將陸寶珍說過的話還了回去。
氣的陸寶珍張口就罵:“你是不是有?。俊?
傅謹(jǐn)修輕描淡寫道:“我確實患有很嚴(yán)重的雙向情感障礙,怎么,陸小姐有藥嗎?不過我勸你最好想好了再說,畢竟我這病挺嚴(yán)重的,不然一會兒潑出去的不是茶水而是硫酸了?!?
說這話的時候,傅謹(jǐn)修一雙黑沉沉的眼睛緊盯著陸寶珍的臉,渾身氣場陰冷得可怕,他壓低了聲音道:“到時候毀了陸小姐這張丑陋的臉,你可不要哭?!?
陸寶珍顯然沒想到在霍家這種名門里竟然出了這么一個濕冷變態(tài)!
名門不是都要臉嗎?
這跟名門正派在比試拳腳功夫的時候,突然當(dāng)著所有人使用暗器給你兩刀有什么兩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