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那天丁香君沒有站在她這邊,蕭淺櫻覺得她身為霍家主母,必須要維護(hù)霍家的形象。
直到這一巴掌才將她給打清醒了。
蕭淺櫻眼底含淚:“伯母,為什么?一直以來你不是很喜歡我嗎?我以為我才是你中意的兒媳婦……”
事到如今蕭淺櫻還是執(zhí)迷不悟的樣子,讓丁香君覺得有些厭煩。
她冷淡的聲音傳來:“-->>蕭小姐,我記得上一次在咖啡廳,我已經(jīng)將話跟你說得很清楚了,看來我說得太過婉約,以你的智商根本就聽不懂,今天我就不妨清清楚楚地告訴你。”
“首先這些年你經(jīng)常來找我,不管是做指甲還是美容,調(diào)香木雕什么的,沒有一件是我喜歡的,看在你是晚輩又是一番真心的份上,我沒有打擊你,每次跟你逛完街回來,我比騾子拉了一百袋水泥還要累!”
丁香君的一句話就像是響亮的耳光啪啪打在她的臉上。
蕭淺櫻咬著唇,“不可能,你要是不喜歡就不會對我那么溫柔,笑得那么和藹?!?
“想知道為什么嗎?因為當(dāng)年我欠你父親半條命,而你自小沒有母親,所以我便母愛泛濫,將你當(dāng)半個女兒照顧,還記得我想收你為干女兒的事嗎?從頭到尾我都是因為憐憫,而非想讓你嫁入霍家才對你好?!?
“而你卻變本加厲,無視我的話,這次不僅心存歹意,直到現(xiàn)在還不知悔改,對我兒子口出不遜,既然你沒有母親教導(dǎo),那我今天就代替她好好教教你什么叫規(guī)矩和禮貌?!?
真相被撕開的瞬間,蕭淺櫻所有的幻想都破滅了。
孟晚溪這才明白,為什么當(dāng)初丁家那些人會說她和霍厭是一對,而她為什么那么不可一世。
原來竟然是這樣的原因。
蕭淺櫻眼淚簌簌落下,蕭南岐無可奈何又說了一句:“霍夫人說得沒錯,她確實不喜歡這些玩意兒,她喜歡的打靶,跳傘,滑雪,飆車這些危險的極限運動。”
蕭淺櫻轉(zhuǎn)頭看向蕭南岐,“爸,為什么你不早說!”
看到今時今日還冥頑不明的女兒,他也是有心無力:“淺櫻,你為什么還不懂?如果霍厭真的喜歡你,你什么都不用做就會成為霍太太,他不喜歡你,你不管做什么都沒有意義。”
話糙理不糙,蕭淺櫻看著一旁吃桔子的孟晚溪。
她就往那一坐,什么都沒做,霍厭又是給她剝桔子,又是給她擦手。
“憑什么,她不過就是一個被人玩……”
霍厭眸光陡然變得森冷,帶著極強的壓迫感開口:“蕭小姐,慎?!?
傅謹(jǐn)修已經(jīng)沒有了耐心,他看向蕭南岐,“蕭先生,你女兒直到此刻都沒有真心悔改,今天要是放了她,下一次她還會卷土重來?!?
“那世侄的意思是……”
“既然要道歉,就不只是口頭上說說,古有負(fù)荊請罪,所以今天蕭小姐想要霍家認(rèn)可她的道歉,那就得背著荊條從山腳三拜九叩跪到霍家大門?!?
蕭淺櫻怒叱:“不可能!”
蕭南岐雖然比她冷靜一點,神情也并不太好看,“這個要求是否有些過分了?分明設(shè)計的人不是她,下藥和反鎖的也不是她?!?
“蕭伯父,你也看到了蕭小姐的態(tài)度,她對我太太恨之入骨,就算昨天不是她的主謀,那下一次呢?我太太懷有身孕,經(jīng)不起半點危險!更何況剛剛她甚至對我二哥沒有半點悔改之心,還口出狂,我霍家絕不會善罷甘休!”
霍厭把玩著念珠,說出口的話卻不帶一絲情感,“犯錯的成本太低,沒有人會覺得自己錯了,最好的方法就是讓她感同身受,痛苦才使人清醒?!?
“世侄,這……”
霍厭繼續(xù)補充:“如果蕭伯父覺得我們的要求過分,那就給她下同等的藥物,把她和男人關(guān)在一起,以眼還眼,以牙還牙,才算是兩清?!?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