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柳梢頭,風吹皺了一池春水,露臺上的白紗簾被吹得搖曳不定。
隱約能聽到從縫隙里傳出的嬌氣聲音:
“霍厭?!?
“阿厭?!?
“哥哥?!?
孟晚溪還是小看了霍厭,本以為兩人會循序漸進,沒想到他直接開大。
畢竟兩人相識的時間不算長,做到這個地步是孟晚溪完全沒有想過的。
今晚她算是領教了霍厭這個人是真的出必行。
相比她的一絲不掛,霍厭只是襯衣的領口稍微大了些,仍舊是衣冠楚楚的模樣。
孟晚溪知道他不行,怕刺痛他,也不方便詢問他究竟是哪里不行。
她猜想是不是像古代的太監(jiān),自己不能人道,卻喜歡折騰女人。
她不知道霍厭是什么感覺,但他竟然能做到那個地步。
一門之隔,霍厭整個人在冰冷的花灑下,天知道他要不是有著絕佳的自控力,真的忍不住了。
但他心知肚明,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孟晚溪懷著孕,雖然前幾天做了產(chǎn)檢,她的孩子發(fā)育得很好。
她畢竟流產(chǎn)過,這個孩子是她所有的寄托,他不會為了自己的一時愉快就不顧她的身體。
最重要的是當初為了哄她答應自己,他已經(jīng)慢慢讓孟晚溪為他卸下心房,霍厭不會傻到在這個時候暴露。
只是今晚的冷水澡比以前洗的都要久。
孟晚溪昏昏欲睡時感覺身后多了一人,全身帶著冰冷的水汽,將她冰的一顫。
霍厭低低的嗓音在她耳邊道:“寶寶,冰著你了?”
不久前兩人的距離又近了一步,比起之前的拘謹,他們更加親昵和自然。
孟晚溪在他脖子蹭了蹭,“沒關系,好困?!?
“乖,睡吧?!?
霍厭看著在他懷里酣睡的小女人,他的手輕輕落到了她的小腹。
總有一天,這里會孕育出屬于他和孟晚溪的小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