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都沒正經(jīng)的進(jìn)過學(xué)堂,卻悟透了讀書的真正目的!”
“老夫難以想象那些話是他能夠說出來的,你說……會(huì)不會(huì)是他爹李文瀚的見解?”
花滿庭沉吟片刻搖了搖頭,“李文瀚教書育人倒是可以,可若是說他對(duì)讀書有如此之高的見解,他可不是他的父親李春甫……老夫以為不太可能?!?
“我去找他聊聊!”
商滌急不可耐的站了起來,卻被花滿庭給叫住。
“急什么呢?你這老東西不懂事?。∪思覄偟骄┒?,鐘離若水親去迎接,當(dāng)然是要先訴說衷腸!”
“你這時(shí)候跑去,豈不是大煞風(fēng)景?!”
商滌沒好意思去。
只是花滿庭也沒料到李辰安和鐘離若水此刻也沒法訴說衷腸!
因?yàn)殓婋x若畫那小丫頭也在馬車?yán)?,她就坐在二人之間!
鐘離若水美目流轉(zhuǎn)一眨不眨的隔著鐘離若畫看著李辰安,“你膽子也太大了一些!不過,”鐘離若水忽然露出了羞澀的表情,“不過我真的很喜歡!”
李辰安說那席話的時(shí)候正好走過了那處茶樓,那些話令鐘離若水耳目一新,心里更加歡喜。
坐在中間的鐘離若畫心情不太美麗。
她忽然瞅了一眼姐姐,轉(zhuǎn)頭又看向了李辰安,她扯了扯李辰安的衣袖,“你當(dāng)心著點(diǎn),她平時(shí)不是這樣子的!”
鐘離若水臉色一紅,眼睛一瞪,便聽鐘離若畫又道:
“你怕是被她騙了吧?我告訴你哦,她可不是什么淑女,一頓飯能吃三碗,云錦記的糕點(diǎn)一次能吃兩盒!”
“我還給你說呀,奶奶種的桃子,還沒熟她就開始吃!”
“……鐘離若畫!”
鐘離若水咬牙切齒。
“你看看,你看看,我沒騙你吧,這才是她的本來面目,可兇了!你要想好哦!”
李辰安頓時(shí)就笑了起來。
他覺得這個(gè)就像個(gè)瓷娃娃一樣的小姨子很有意思。
這小小年紀(jì),卻鬼精鬼精的,一席話弄得鐘離若水面紅耳赤下不了臺(tái)。
他揉了揉鐘離若畫的腦袋,笑道:“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就是喜歡你姐姐那樣!”
“你想想啊,能吃,便是福氣,說明了身體健康。”
“另外人都有七情六欲,她生氣這很正常,這說明她是凡人,就活生生在我身邊。不然……以你姐姐的美麗,若是她再無情無欲,豈不是就成了天上的仙女?那我怎能將她追到手里呢?”
這話一出,頓時(shí)化解了鐘離若水的尷尬,卻令鐘離若畫愣了片刻。
她用了數(shù)息消化了李辰安這番話的意思,不由有些氣惱,本想要報(bào)復(fù)一下姐姐,因?yàn)榻憬悴煌饫畛桨矌ゾ巯砷w好好的吃一頓。
現(xiàn)在看來李辰安是向著姐姐的。
她頗為幽怨的看了李辰安一眼,嘀咕了一句:“若雪姐姐有句話說的對(duì)!”
“……她說什么了?”
“她說,男人呀都一個(gè)德行,看見漂亮女人就腿軟!就那啞巴都能開了口,都能說出甜蜜語的能夠騙死人的話來!”
“姐姐,我覺得若雪姐姐說的對(duì),你要小心哦!”
“你,下車!”
馬車抵達(dá)了定國侯府,鐘離若水打開了車門。
鐘離若畫一驚,“你們呢?”
“我們要去花溪?jiǎng)e院!”
“我也要去!”
“你別想,下車,去練劍!”
鐘離若畫“哇……!”的一聲就哭了。
“不要啊,姐姐我錯(cuò)了,你們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雙,帶我去花溪?jiǎng)e院,我不要練劍!”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