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虎山享受著大雍皇朝的香火。
自己在大雍皇朝眼中已經成了最大的逆賊。
身為龍虎山弟子應該斬妖除魔,殺了自己這個禍害才是,但是張玄魚卻讓自己離開。
張玄魚像是被陸慶給問住。
不知道如何答復。
“我龍虎山不參與朝堂之事?!?
張玄魚努力找出一個理由出來。
陸慶看著張玄魚。
“我明白,你放心吧,我還是有自信的?!?
陸慶讓張玄魚不用太擔心自己,自己能來這里,就說明自己有足夠的能力從這里活著離開,當然前提是自己身份暴露的情況。
張玄魚沒有回話。
聽著陸慶的話。
這個家伙還是一如既往的自信。
自信的讓人懷疑是逞能還是瘋了。
但是每件事情上陸慶都能證明自己的自信從來都不是盲目的,陸慶有資格自信,他的自信是來自他的本事,他能掌控全局。
“隨你?!?
張玄魚留下兩個字。
“行,還有什么事情嗎?”
陸慶問張玄魚。
“沒什么事情?!?
張玄魚回答。
陸慶帶著樊童起身離開,讓張玄魚好好的休息,等陸慶離開,張玄魚忽然之間不知道為何內心有種失落感,有種空洞。
自己像是失去了什么東西。
自己這是怎么了?
自己在龍虎山問道,自問自己內心已經波瀾不驚,為何此次見到陸慶這個家伙,自己內心忽然之間出現了一個莫名的激動。
這到底是什么原因?
傍晚。
“張姑娘?!?
秦紅玉帶著吃著來張玄魚的房間。
“來,嘗一嘗公子的手藝,從呂梁分別,我們也是好久沒有見面了?!?
秦紅玉熱情的說道。
張玄魚也知道秦紅玉。
當年在龍門鎮(zhèn),眼前這女人也是一尊殺神。
“你們就這樣任由他胡來?”
張玄魚看到秦紅玉還是忍不住多問一句。
難道就沒有人想著阻攔陸慶來到這里。
“你覺得我們能勸說他嗎?”秦紅玉反問,陸慶是多有主見的人,陸慶決定的事情,他們誰能勸說,再說了,陸慶既然能來這里,那么就知道自己不會有事情。
另一邊。
“來,單司馬,我們喝酒。”
陸慶舉起酒杯跟單重喝酒。
“是秦兄救了我們,這杯酒應該是我來敬您。”單重急忙拿起酒杯。
倆人似乎是一見如故。
“這里事情結束,單司馬接下來有什么打算?”
陸慶問。
“自然是回府衙復命。”
單重回答陸慶的問題。
他出來查案已經有一段時間,既然事情已經告一段落,自己自然是要回去復命。
陸慶緩緩放下自己手中的酒杯。
“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陸慶像是在猶豫什么。
見到陸慶犯難的樣子,單重從容一笑“秦兄有什么話盡管說,我看秦兄也是一個磊落之人,何必這般扭扭捏捏?!眴沃刈岅憫c盡管說。
就算是說錯了也沒事。
“今日的事情單司馬就沒有懷疑嗎?”
陸慶看著單重。
單重沉默片刻。
“秦兄說的可是那些府衙衙役的背叛?”
單重顯然也是想到了這一點。
陸慶點點頭,陸慶覺得這些府衙的衙役敢背叛,恐怕這上面還有人,不然這些人如何敢對一個司馬出手,完全沒有任何顧及的樣子,想來他們上面有一個保護他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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