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
金烏克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拓跋觀,這打仗人多雖然有優(yōu)勢,但也不是絕對的。
“人多未必就能百分百勝利,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zhàn)百勝,我們先摸清敵人的情況,我們就能做出最好的進攻方案、”
金烏克還是耐著性子讓拓跋觀冷靜。
“那你看出什么了嗎?”
拓跋觀也是逐漸的冷靜下來。
放下手中的兵器,找到了一旁的座位坐下來。
“我們此次攻打娘子關,按照常理敵軍應該死守娘子關,利用城墻的優(yōu)勢來阻擋我們,但是卻主動出擊,我覺得我們對手不可小覷?!?
金烏克覺得這樣以攻為守的對手,不能輕視對手。
“大雍皇朝還有這樣的將領?”
拓跋觀冷笑。
他們和大雍皇朝也不是沒有交手過。
大雍皇朝那些將領都是什么樣子的人,他們最為清楚,只要打仗就縮在城池里面不敢出來。
一個個貪生怕死。
正因為如此。
拓跋觀完全沒有把大雍皇朝這些將領放在眼里。
“有?!?
金烏克點頭。
“你是說冷棄疾?”
拓跋觀以為金烏克說的是冷棄疾。
因為大雍皇朝現(xiàn)如今能領軍作戰(zhàn),還能有如此銳士的人也就冷棄疾了。
“但是我可聽說冷棄疾上一次和你一戰(zhàn),斷了一條手臂,辭官歸隱,所以這娘子關沒有人是我們的對手?!?
拓跋觀不等金烏克說話,繼續(xù)說出自己的觀點。
他覺得只要不是冷棄疾,一切都沒有任何的懸念。
“冷棄疾確實是辭官了,但你不要忽視了一個人?!?
金烏克讓拓跋觀不要總是想著冷棄疾。
現(xiàn)如今冷棄疾已經(jīng)是過往的人。
現(xiàn)在呂梁最厲害的是陸慶。
或許有朝一日他們也會成為過往的人。
“陸慶?”
拓跋觀顯然也明白金烏克的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見過陸慶,他確實是與眾不同,但是他一個人能做得了什么?”拓跋觀也曾經(jīng)去過蟒龍城。
從蟒龍城能看得出來陸慶的不一般。
但陸慶終究是一個人。
“錯了?!?
金烏克搖頭。
“以前的娘子關是大雍皇朝的國門,現(xiàn)在的娘子關是呂梁的北境關隘,陸慶手底下的將領可不是大雍皇朝的將領?!?
金烏克雖然很不愿意承認這一點,但事實就是如此。
陸慶手底下真的有一批優(yōu)秀的將領。
這些人基本上都能獨當一面。
最主要的是這些人是很早就跟著陸慶,跟著陸慶一起剿滅山匪一步步走到現(xiàn)在,所以這些人和大雍皇朝的那些窩囊將領不一樣,他們具備攻擊性,他們可是反擊的。
“金烏克你這未免有些太助長他人志氣了吧?”
拓跋觀覺得金烏克有些夸張了。
“輕敵會讓我們陷入危險之中,我從來不說大話,但面對陸慶和他的那些屬下,我覺得我們還是謹慎比較好?!?
金烏克還是保持剛剛的態(tài)度,那就是穩(wěn)妥,冷靜,不要沖動。
“行,我聽你的。”
拓跋觀沒有再爭論。
“報,稟報元帥,發(fā)現(xiàn)敵軍派遣一隊騎兵離開營地,他們的方向似乎是我們的后方?!?
來人將看到的情況告訴金烏克。
“后方?”
“難道是想要突襲我們的糧草?”
金烏克和拓跋觀也是聰明,僅憑后方兩個字,就察覺到對方很有可能是要尋找他們的糧草。
“本以為有什么高招,沒想到還是換湯不換藥?!?
拓跋觀看向金烏克臉上帶著一抹笑容。